低下了头。

“你叫什么名字啊？”盯着他的沄雾问。

“回姑……公子，奴叫马也。”他低着头答。

“噗——”沄雾没忍住笑：“马野？有多野？”

这名字跟他的长相一样潦草呢！

衍芷瞥她一眼，移目看向马也，温和开口：“马也，既然你被送过来，以后我们就算是一个院子的人了，我叫凌止，她叫沄雾，以后有什么事，我们都可以商量着来。”

马也恭敬低头：“是，公子。”

衍芷进了屋，沄雾走过来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别看了！刚才就发现你偷看公子，别是存了什么心思吧？”

马也小眼一翻，瞪她一眼：“我一大男人，能对公子有什么心思？我看你倒是老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别是对我存了什么心思吧？”

沄雾发出震惊地嗤笑：“哈？我对你存心思？你长得不美想得倒挺美呢！来来来，跟着我干活吧！”

……

沉宁确定那个丑侍从被送进凌止的院子后，便去找了长公主。

说什么凌止刚入府，怕生活上有什么没有顾虑周到的，想请长公主和他一同去看看，可还有要补充的。

樱戍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便领着邹处和他一起去了留华院。

此刻正是各院刚用过午膳的时候。

公主府的规矩，用膳时由膳堂先呈送至公主正厅，过一炷香的时辰，各院的侍从才能各自领了膳回去。

所以樱戍用过午膳后，其他院子的人差不多才开始用膳。

他们到留华院时，沄雾和马也正在洗刷碗碟。

马也正在洗碗的手一顿，沉声道：“长公主来了，还有邹管事和那个被唤作宁公子的人。”

沄雾吃惊地看他：“行啊野马！没想到你还有这能耐！”

其实不是什么能耐，是他们从远处过来时，他刚好从院子微开的门缝里瞥到了。

他白了沄雾一眼：“是马也！”

“先不管野不野的，等会儿你这样……”沄雾凑到他的耳边，嘀嘀咕咕说着一会儿要做的“好事”。

马也：“虽然我觉得这么做非常不好，但我很想这么做！”

沄雾：“为什么？”

“因为他今天骂我丑！”

“干他！必须干他！”沄雾慷慨激昂地把洗碗布摔进水盆里，洗碗水溅了马也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