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使过的小伎俩数不胜数,但我几乎未与他计较过,不是我大度,而是我不屑搭理他,但这次……”
他伤了沄雾!
寒楚顿了下,继续道:“他想要我的命!故而我决定不再隐忍。
我将信上的名字改成了他的,若长公主还想维护他,到时大可以说他是被冤枉的。”
“是谁?”
“沉宁!”他从牙缝中挤出这个名字,眼神中带着狠意。
“怎么会是他?”樱戍有些意外。
因为沉宁平日里在她面前,温顺得像只小狗,儒雅斯文,总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
樱戍不怎么喜欢他的性格,且他的长相在樱戍眼里也有些普通。
“回去后他是去是留,是生是死,全凭长公主做主。”
寒楚话是这样说,但若樱戍放过了沉宁,他便用自己的方式让沉宁消失。
“本宫知道了。”她淡淡道,然后又话锋一转:“你今日,没再见到别人了吗?”
寒楚首视着她:“有!留华院的另一个侍从,她被黑衣人追赶,眼看要死于那人刀下,我出手救了她,还帮她疗了伤。”
“你认识她?”樱戍目光掠过一丝凌厉。
“认识啊!她去雪阳院拿过东西,我还嫌她手脏来着。”
他不能让长公主知道,沄雾是女子,更不能让她知道,他与沄雾是旧识。
否则以她的性子,会给沄雾带来危险。
樱戍厉色警告他:“以后不许再与留华院的人来往!”
“是!”他嘴角勾起轻笑,一手揽住樱戍的腰,眼里浸满暧昧,“此生只与长公主来往。”
樱戍娇嗔着瞪他一眼,任由他揽着往回走。
另一边。
沄雾独自走了没几步,就懵了。
这他妈是哪?
早知道不逞强,让寒楚送她了。
周围的一切陌生又透着未知,在这里不辨方向的乱走,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啊?
不知不觉,沄雾的手心己生了一层密汗,脚下发出的“嘎吱”声,更为这密林增添几分幽深与恐惧感。
林子里时不时发出兽类的“嗷嗷”声,吓得她每走一步都要时不时左右前后的顾盼。
忽然,前面隐约出现一个人影,沄雾登时顿住。
她面色发白,双腿发软,后背渗出冷汗,心脏狂跳,秉着呼吸大气不敢出。
“楚……楚公子,是你吗?”她壮着胆子试探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