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内,昏暗的灯光下,两个海盗头目正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旁,桌上摆着半瓶劣质威士忌和几个脏兮兮的玻璃杯。`天\禧^小¢税¨网` ~醉\歆-彰~截?埂¢芯¨快·
“老大,这回真是大丰收啊!”一个满脸横肉、代号“鲨鱼”的海盗头目咧嘴笑道,露出几颗金牙。
他仰头灌了一口酒,“这条商船上的货,加上勒索的赎金,少说也得有个几千万美金。”
对面坐着的,是一个身材瘦削、眼神阴鸷的男人,代号“毒蝎”。
他慢悠悠地转动着酒杯,冷笑道:“鲨鱼,你他妈别高兴得太早,龙国的海警可不是吃素的。”
“怕什么?”鲨鱼不屑地挥了挥手,“咱们又不是第一次干了,哪次不是顺利越境?
这回只要按计划走,等到了公海,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放!”
“哼,最好是这样。”毒蝎眯了眯眼,“不过,这次干完,确实可以歇一阵子了。”
鲨鱼咧嘴一笑,露出贪婪的神色:“等钱到手,老子要去东南亚买个小岛,天天晒太阳,再找几个金发妞伺候着,嘿嘿……”
毒蝎嗤笑一声:“就你这品味?老子要去欧洲,赌场、游艇、名模,一样都不能少。”
两人碰杯,哈哈大笑,仿佛己经看到了纸醉金迷的未来。?8+1!k*a~n*s!h′u+.·c¨o·m^
就在这时,舱门被推开,一个浑身伤疤、代号“刀疤”的海盗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
“老大,这回的人质里,有个女的,长得真他妈水灵!”
刀疤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皮肤白得跟牛奶似的,那腰细得……嘿嘿,能不能让兄弟们开个荤?”
鲨鱼还没说话,毒蝎猛地站起身,一巴掌狠狠扇在刀疤的脑袋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蠢货!”毒蝎冷声骂道,“你跟老子干了这么久,还不懂规矩?龙国海警最他妈忌讳的就是动女人!”
现在那些人质是咱们的护身符,要是逼急了他们,鱼死网破,咱们谁都别想活着出去!”
刀疤被扇得一个踉跄,捂着头,不甘心地嘟囔:“可是……憋了这么久……”
“憋不死你!”毒蝎眼神阴冷,“等出了境,你想怎么玩都行,但现在——给老子忍着!”
刀疤咬了咬牙,喉咙滚动了几下,狠狠咽了口唾沫,仿佛要把那股邪火硬生生压下去。
“……是,老大。”他低声道,眼神却仍不甘心地瞟向关押人质的船舱方向。
毒蝎冷哼一声,重新坐下,倒了一杯酒推给他:“喝点酒,压压火,别他妈坏了大事。`墈`书·屋+ -免!废+岳′犊/”
刀疤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烈酒烧得他喉咙发烫,却浇不灭心里的那股躁动。
他死死盯着关押人质的舱门方向,喉结上下滚动,像头饿极了的野兽盯着近在咫尺的猎物。
右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匕首,刀柄都被他攥出了汗。
“妈的...”他狠狠啐了一口,突然一拳砸在锈蚀的栏杆上。
指关节渗出血丝,疼痛却压不住那股邪火。
他想起那个女人被拖上船时苍白的脸,纤细的脚踝上还挂着条断了的珍珠项链——那截雪白的脖颈要是被他掐住...
“刀疤!”身后传来毒蝎阴冷的声音,“管不住裤裆就自己跳海喂鱼。”
刀疤浑身一僵,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回应:“...明白。”
甲板上,海盗们被紧急集合。毒蝎站在集装箱上,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像柄弯刀。
“都听好了!”他踹翻一个正在擦枪的喽啰,“龙国海警的雷达不是摆设!最快两小时就能咬上我们屁股!”
鲨鱼扛着火箭筒补充道:“现在谁他妈敢动人质,老子先崩了他!”
他猛地拉开枪栓,“等过了领海线,钱到账了,你们爱怎么玩怎么玩——但现在!”
“砰!”一发子弹擦着刀疤头皮射进桅杆。
“都给老子把招子放亮!”毒蝎的独眼在夜视仪后泛着绿光,
“瞭望塔双岗,轮机舱埋炸药,发现任何船只——”他比了个割喉手势,“首接送他们见龙王!”
两个头目再次碰杯,船舱里回荡着贪婪的笑声,而外面的海浪声,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
暮色西合,铅灰色的云层压得极低,海天交界处只剩下一线暗红的光。
龙小五抬手抹了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