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间枝头,身形挺拔矫健,宛如傲立的战神。双眸炯炯有神,仿若镶嵌其中的璀璨星辰,锐利的目光穿透层层叠叠的枝叶,能精准地捕捉到哪怕最细微的动静。它们的爪子紧扣树干,粗壮有力,爪尖深深嵌入木质,那是力量的彰显,仿佛只需轻轻一蹬,便能撕裂眼前的一切阻碍。
上官翼轻声叹着,目光在三只幼雕身上来回逡巡,试图找出那个与自己最为契合的小家伙。林舞看出他的犹豫,笑着把肩头的幼雕放到地上,轻轻一推,幼雕扑棱着翅膀跑到上官翼脚边,仰着头,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仿佛在说“选我呀”。上官翼心头一软,伸手将这只幼雕抱起,它便乖巧地窝在怀里,还不时用毛茸茸的脑袋蹭蹭他的衣襟。“就它吧,瞧这依赖人的劲儿,像个小跟班。”上官翼说着,脸上满是宠溺。
另外两只幼雕见同伴被抱走,先是愣了一瞬,随后叽叽喳喳叫着,像是在抗议这不公的分离。林舞赶忙蹲下,一手抚着一只幼雕的背,柔声道:“别急呀,你们也有很好的去处。一个去守护太子,一个去陪伴大舅舅,都一样能闯出属于自己的天地。”两只幼雕似懂非懂,却也不再闹腾,只是紧紧挨着林舞。
那只被上官翼选中的幼雕,在他怀里蹭了蹭,发出低沉的鸣叫,似是在回应这份信任。另外两只幼雕则在枝头跃跃欲试,时而振翅,时而低头俯瞰下方的两人。
雕父雕母仰头,对着天空长啸一声,声音嘹亮穿透云霄。它展开巨大的翅膀,羽翼下气流涌动,形成一道小型旋风。另外两只幼雕也振翅高飞,三道身影在空中盘旋几周,似是在与父亲、母亲和这片生活许久的空间做最后告别。
上官翼怀揣着满心的欢喜与骄傲,将金雕带回了王府。那金雕身形矫健,羽翼丰满,周身散发着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仿若将苍穹的豪迈都一并携来。
刚踏入王府大门,一众侍卫便被这稀罕物事吸引了目光。他们平日里值守护卫,何曾见过这般神俊的金雕?一时间,众人纷纷围拢过来,目光紧紧锁住金雕,眼神里满是惊叹与好奇,仿佛在打量一件稀世珍宝。
“这……这是哪里来的神物?”一个侍卫忍不住喃喃出声,眼睛瞪得老大,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身旁的同伴赶忙轻轻戳了他一下,压低声音道:“别嚷,没瞧见是王爷带回来的吗?定是不凡之物。”众人虽收敛了声响,可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跟着金雕移动,圈子越围越小,目光炽热得像是要把那金雕盯出火来。
金雕站在上官翼肩头,高昂着头,锐利的双眸扫视着周围这些陌生面孔,偶尔发出一声低沉的鸣叫,似是在彰显自己的威严,警告旁人莫要造次。它的爪子紧扣上官翼的衣衫,羽翼时不时轻微颤动,每一次扇动都带起一阵轻微的气流,撩动众人的发丝。
冷七小心翼翼捧着一盘鲜嫩肉食,脚步迟缓,绕到金雕侧边,眼神里满是讨好与敬畏,大气都不敢出。金雕斜睨着冷七,脑袋微微上扬,鸟喙轻启,发出几声清脆鸣叫,仿若在嫌弃肉食不够新鲜,又似在嗔怪冷七动作太慢。它时而抖擞一下羽翼,带起一阵微风,将周遭落叶吹得簌簌作响,傲娇的模样尽显无遗。
“这怕是小王妃那金雕的儿子吧,瞧这脾气,简首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有眼尖的侍卫揣测道,众人纷纷点头,目光愈发炽热。
冷七额头沁出细密汗珠,脸上却堆满笑容,嘴里轻声哄着:“雕爷,这可是今早刚猎来的好肉,您瞧瞧,还冒着热气呢。”说着,又往前凑了几分,手臂伸得首首,生怕金雕一个不乐意,爪子挠过来。
金雕却不领情,突然振翅一跃,跳下石台,在草地上踱步,爪子刨起小小土坑,就是不往肉食跟前去。冷七一怔,赶忙小跑着跟上,手中肉盘端得稳稳,眼睛死死盯着金雕动向,宛如金雕的贴身侍从。
上官翼瞧见这番场景,嘴角泛起笑意:“你们这群小子,围在这儿像什么样子,都散了吧,别惊扰了金雕用餐。”侍卫们如蒙大赦,却又不舍挪开目光,磨磨蹭蹭半晌才缓缓散去。
等旁人一走,上官翼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冷七肩膀:“你呀,伺候个金雕比伺候本王还尽心,它既挑嘴,你便多费些心思,往后这小家伙,还得陪着我闯荡西方呢。”冷七擦了擦汗,急忙应道:“主子放心,小的定把雕爷伺候好咯,只是这小家伙忒有脾气。”
金雕见上官翼说话了,扑棱两下翅膀,算作行礼,随后低头开始啄食肉食,边吃边时不时抬头瞧瞧上官翼,似在寻求夸赞。上官翼蹲下身,目光柔和:“你这小子,仗着几分本事,倒摆起谱了,不过这般性情,倒也有趣。本王赠你名‘追风’,愿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