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拼了!”
左氏三兄弟叫喊着冲向鬼子,三下五除二,又将身边的鬼子撂倒。
鬼子比比划划,龇牙瞪眼,不敢近前。鬼子端着刺刀,恐惧地看着左氏三兄弟。
岸岩次郎大叫:“冲,给我冲!”
鬼子胆怯了,面对越战越勇的左氏三兄弟,犹疑着,不敢上前。
岸岩次郞暴跳着,他挥着指挥刀,左劈右砍,两个小鬼子倒在血泊里。
“上不上?不上,统统死啦死啦的!”岸岩次郞怪叫着。
岸岩次郞的这一招儿非常好使。鬼子们意识到,往前冲是死,退回来,还是死,莫不如冲上去,赚个为大日本天皇尽忠的美名。鬼子又一次冲上前,与左氏三兄弟拼死搏斗。
左氏三兄弟使出看家本领,又将冲上来的鬼子全部打倒。
岸岩次郎懵了,他把牙齿咬得“咯咯”响,惶然无措地看着左氏三兄弟。
吕大包胆怯地说:“太君,开枪吧!这几个人的武功高强,抓不着活口啊!”
岸岩次郎进退两难,他必须活捉左子沅,不然,他没法向吉田大佐交待,没法向植田谦吉总司令交待,自己是戴罪之身,只有活捉左子沅,揪出共产党,他才能将功抵过,一雪耻辱。此刻,他己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噬血的恶魔。
岸岩次郞不顾一切地冲上去,举刀劈向左子沅。
左子沅沉着应战,步步为营,稳扎稳打,他早己熟悉岸岩次郞的刀法,因而,应对自如,几个回合下来,岸岩次郎趴在了地上。
岸岩次郎满身是土,满脸是血,他艰难地爬起来,大叫:“开枪!开枪!快开枪!”
鬼子端起枪,瞄准左氏三兄弟。
枪声响了,刺耳的枪声将林子里的鸟惊得到处乱飞,“嘎嘎”怪叫。
枪声停了,奇怪的是,倒在地上的不是左氏三兄弟,而是端着枪的日本兵。
众人大惊。
来不及反应,突然间,森林里枪声大作,左氏三兄弟周围的鬼子在枪声中纷纷倒下。
一支身份不明的队伍从深山老林中冲过来,杀声震天。鬼子惊慌失措,抱头鼠窜。
左氏三兄弟从地上捡起鬼子的枪,向鬼子开火。
枪声,呐喊声,厮打声混成一片,双方激烈地交火,鬼子渐渐招架不住了。
吕大包惨叫着:“太君,他们人太多了,撤吧!撤吧!”
岸岩次郎十分狼狈,挥舞着指挥刀:“混蛋,顶住,顶住!给我顶住!”
一颗子弹飞过来,击中了岸岩次郎的手臂,岸岩次郎惨叫一声,捂住胳膊,黑红的血立刻流了出来。
吕大包奔过来,扶住岸岩次郞:“太君,快撤吧!再不撤,没命啦!”
岸岩次郎在鬼子和吕大包的搀扶下,丢盔卸甲地向山外逃去。
左氏三兄弟被一支神秘的队伍拯救了。
一位名叫邹子良的副官,态度和蔼地作了自我介绍,然后将左子沅等五人带到密林深处的一处军营里。
左氏三兄弟及春儿和秋儿,忐忑着心,跟着副官邹子良在军营里行走。
邹子良边走边说:“你们几个功夫真好!看你们打鬼子的样子,真过瘾!”
左子沅笑笑:“过奖了。”
“其实,我观察了你们好一会儿,不到万不得己,我不会出手,因为这样,会暴露我们部队的行踪。”
左子沅的目光里充满了感激:“谢谢老兄,救命之恩无以回报。”
邹子良带着左氏三兄弟及春儿和秋儿走进一间用木头搭建的屋子里,一个五大三粗的黑汉站在地中间,他气宇轩昂,目光矍铄。他头戴大盖帽,身穿正统国民党黄毛呢军服,脚蹬黑色高筒皮靴,浑身上下,透着英豪之气。
邹子良急忙介绍:“这是我们团长宫希彬,还不谢他的救命之恩。”
左子沅抱抱拳:“谢团长救命之恩。我叫左子沅,外号左大胆,这是我的二弟左子玉,三弟左子田,这姑娘叫春儿,她叫秋儿,是我哥俩儿的恋人。”
春儿和秋儿给宫希彬鞠了一躬,齐声说:“谢谢长官。”
左子玉、左子田也抱抱拳:“谢谢宫团长。”
宫希彬很好奇地看着他们:“不用谢。身为国军,拯救老百姓是应该的。我叫宫希彬,是东北军十六路军第八团的团长,以后叫我宫黑子就行,我长得黑。”
左子沅乐了:“宫团长这么平易近人。”
宫希彬摆摆手:“什么团长,如今快成光杆司令了,平民百姓一个。你们几个可真有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