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是我的恩人。”

“那左凡和任哲，是什么时候来园区的？”许星愿又问。

“他们要比你早来园区几天，原本是两个干活勤劳的人，但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干活很喜欢偷懒。”

“干活也没以前细致了，还是我追在他们屁股后面，各种帮他们重新扫一遍儿工作区。”

林海勇嘟嘟囔囔，看来对左凡和任哲很不满了。

“那沈涂和泉哥呢？”

许星愿平等地怀疑每一个人。

“王泉是在我之后进园区的，沈涂这孩子性格胆小懦弱，也是我和王泉一起带了很久，才让这孩子的性格变得外向了些。”

“沈涂是个孤儿，从孤儿院里逃出来以后，差点死在了冬天的大马路上，还是园长嫌他可怜，将人带回动物园里，让他成为了一名饲养员，最起码不至于饿死。”

最后，许星愿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海勇哥，幻觉是什么？为什么在动物园里待久了，会出现幻觉？”

这一次，林海勇没再对答如流，而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声音干涩地开口：

“这里是一座被诅咒的动物园，某一刻动物会变成人类，又或者说现在笼子里的动物，压根就不是动物，而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幻觉也不是时时刻刻都会产生的，只有在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后，才会产生幻觉。”

林海勇突然抬头，眼睛紧盯着许星愿，意有所指道：

“小许，人有的时候，不该看的东西就不要看，不该知道的东西也不要知道。”

“你想去园长办公室，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