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凤翔国女子地位极高,享受着诸多的优待。!鸿-特?小¢说_网¢ ~更/新′最.全*
她们可坐拥自家产业,也能凭科举入仕,更能一展巾帼之才。
但若想跨郡远行,就必须到官府申请路引。
路引有规定出行时日和次数,活动范围于州府内较为方便,出州有诸多限制。
各州府间存在人口的竞争,每年须达成京都所定人口指标,故而对人口流动管控也极为的严格。
男子想出郡都难如登天,不仅手续繁杂且需缴纳银钱,故此对于寻常百姓而言,根本就是难以承受的负担。
偶有科举经商能出州,但审查极为严格。
女子要出州最多选择两位夫郎陪同,最长能出行两个月,逾期未回会连累剩下的夫郎及家人。
轻则抄家流放,重则丢掉性命!
正因如此,兰穗岁虽有提前逃荒的想法,却也只能暂且搁置。
时机未到,她绝无可能带着夫郎们离开上仙州。
她正于庭院中,蹙眉沉思筹谋将来的事。
忽然,一道略带沉郁的声音打破院内静谧:“妻主,我回来了。”
兰穗岁抬眸望去,只见白漓宴身姿挺拔如松,伫立在院门口。¢x,i·n~w,a+n+b·e+n!.^o~r·g?
她这才恍然惊觉,自己与陆赤华相谈甚欢,竟全然没发觉白漓宴的归来。
兰穗岁连忙补救,朝其挥了挥手:“累了吧,快过来歇歇。”
白漓宴内心各种情绪翻涌,朝着熟悉的人走去。
他满心盼着早些办完事务,好能早日回到妻主身旁。
一路上,他脚步匆匆,归心似箭。
可当他风尘仆仆赶回家中,看到的却是兰穗岁正与一陌生男子谈笑风生。
刹那间,他只觉眼前这一幕如利针般狠狠刺入心间。
心情陡然坠入万丈深渊,一片晦暗。
酸涩感顿时涌上心头,令他喉头哽咽,眼眶微微泛红。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那般急切地想要见到妻主,渴望能得妻主的关注。
然而,妻主的表现却让他觉得自己被遗忘,满心都是失落与迷茫。
好在他脑子好使,理智尚存压制住了感性。
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动声色地分析着眼前的局势。
以他对兰穗岁性情的了解,她向来对陌生人冷淡疏离,与对待熟人时的温柔亲切判若云泥。
而碧水村那些庸劣男子,在兰穗岁眼中根本不值一提,难入其法眼。/t^a+y′u¢e/d_u·.·c/o-m-
再观眼前这男子,容貌俊朗非凡,举手投足间尽显少年英气。
白漓宴马上就得出结论:不出意外的话,此人极有可能是兰穗岁的夫郎之一。
顿悟此理,刹那间按捺住心潮的翻涌,神色复归沉稳,才未露丝毫的失态。
他走到兰穗岁身旁缓缓坐下,眸光含情的问:“妻主,我离开这段时间,可曾想过我?”
兰穗岁被他突如其来的热络,弄得颇为茫然。
他往昔性情含蓄内敛,鲜少如此首白袒露情绪。
莫不是那两个吻,打开了他内心深处的开关?
兰穗岁心中思量,这般改变倒也挺有意思。
只要能换得他的欢愉,她愿以一颗包容的心,接纳他的任何模样。
兰穗岁轻应了一声:“嗯。”
白漓宴见此,欣然展颜。
他转头,目光带刺的望向陆赤华,眸中似蕴着一团火。
陆赤华早就留意到白漓宴的存在。
他武艺高强,耳力超凡,早听闻院外动静。
也己猜到来人身份,故而一首缄默不语,静观其变。
面其挑衅,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旋即转头,看向兰穗岁询问:“妻主,往后在家中,我们该如何称呼?”
兰穗岁沉吟片刻道:“我的想法是按照年龄排序。最年长者自然为大夫郎,白漓宴是为二夫郎。
陆赤华最小,就是为五夫郎啦。按照名字叫,或者排序叫都随你们。”
陆赤华撇了撇嘴,心中暗自嘀咕:怎的到哪儿他都是最小的!
何时他才能当哥哥呢?
白漓宴对陆赤华不了解,遂开口问道:“五夫郎有何长处?”
陆赤华不自觉挺起胸膛,眼中满是骄傲与自信:“我武功卓绝,轻功更是出神入化。且通医术、擅毒术,江湖之中,鲜有人能与我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