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勾起一抹笑意。
次日清晨,兰穗岁悠悠转醒,旁边己然空空如也。
她穿衣洗漱,走出房间,就听到厨房处传来阵阵的喧闹声。
只听见白漓宴语气无奈:“陆赤华,你莫要再添乱了!”
陆赤华则毫不留情地噗嗤笑出声:“你做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莫不是猪食不成!”
兰穗岁缓步入得厨房,只见陆赤华正立于灶台前,满脸嫌弃地看着白漓宴。
白漓宴的厨艺仅限于熟了能果腹的程度。
对于像陆赤华这种贪吃的人而言,他做的饭菜算是实难以下咽。
“妻主!”陆赤华丢下白漓宴,如一只热情似火的大狗狗般扑进她的怀里,那股子冲劲差点让兰穗岁一个踉跄。
他仰着头,双眸清澈得如同一汪清泉,一脸天真无邪地问:“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彻底了解啊?我什么时候才能给你暖床?”
兰穗岁与白漓宴都是一阵无语。
陆赤华真是缺心眼到了一种境界,什么话都敢毫无顾忌地往外说。
兰穗岁无奈地揉着他的头发:“等我哪天告诉你,我们了解够了,就可以一起睡觉了。”
陆赤华乖巧地点了点头,便不再纠缠。
他趁着兰穗岁不备,在她脸颊轻轻啄了一口:“妻主,早!”
白漓宴心中顿时不快。
他走到兰穗岁身旁,双眸蕴着盈盈水光,却又默不作声。
兰穗岁心中明了,便想一视同仁地亲亲他的脸颊。
岂料,白漓宴突然将头一偏,恰巧吻上了她的唇畔。
看出他有意为之,她也并未怪罪,只是笑了笑。
陆赤华顿时像一只被点燃的火药桶,他不干了。
他觉得不公平,凭什么他亲的是脸,白漓宴亲的却是嘴?
他迅速弯下腰,嘟着嘴,像一只可爱又倔强的河豚,凑到兰穗岁面前。
兰穗岁连忙将人推开,要是满足了陆赤华,这事就没完没了了。
亲了他,白漓宴又不罢休,这简首就是一个永无止境的死循环。
适当的拒绝,才能省去诸多麻烦。
兰穗岁耐心的解释:“一天只能亲一次。”
陆赤华就是一个听话的乖宝宝:“好吧。”
兰穗岁长舒一口气,觉得还是陆赤华好哄。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都不存疑。
兰穗岁取来面粉娴熟地烙了几张大饼,又配上熬得软糯的粥与几碟小菜。
三人围坐而食,皆觉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