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灵儿怒不可遏,将免责书揉成一团:“你算计我!”
兰穗岁笑道:“白纸黑字,你情我愿。”
兰灵儿只留下一句会将银子奉上,就带着满腔怒火与屈辱离开了。
兰穗岁垫付二十两银子,分给西位长工作为补偿。
她原以为几人顶多尽力护着她与夫郎们,却不想他们竟不惜豁出性命。
她与夫郎们皆知晓这是在做戏设局,可长工们却全然不知。
他们的忠心,她这次算是真切地看到了。
长工们纷纷推辞,称这是自己分内之事,保护东家乃是应当。
在兰穗岁的劝说下,几人这才收下银子。
他们心中欢喜不己,觉得东家人美且大方,还会替他们出气。
兰穗岁将漆黑的铁盒带回房中。
空气里弥漫着兰灵儿身上劣质的脂粉味,熏得她头疼。
她眸光微敛,用意识悄然潜入空间,精心挑选了一瓶柑橘调的香水。
对着房间肆意喷洒,势必要将兰灵儿留下的污浊气息,彻底的驱逐出去。
清新宜人的香气在欢快地跳跃,她顿时感觉神清气爽,愁闷消散。
她坐于桌前,眉头微蹙,心中又开始犯难。
铁盒子的表面平整得没有一丝瑕疵,莫说钥匙孔或者机关,就连一道细微的缝隙都寻觅不到。
她绞尽脑汁地回忆,前世到底是怎么打开这玩意的?
时间隔得太久远,记忆很模糊,根本想不起任何有用的线索。
正琢磨着,白漓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
房门本就是虚掩着,他进来也没敲门。
兰穗岁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捞入怀中。
他长腿一伸,将她圈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温柔地扣住她的后脑勺,紧接着,一个炽热而霸道的吻席卷而来。
这次的吻并非浅尝辄止。
他吻得热烈而疯狂,时而吸|吮时而轻咬,撬开她的牙关长驱首入,攻城掠地。
兰穗岁被吻得几近喘不过气,却也在这浓烈的爱意中,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
他中的是迷药而非春药,莫不是兰灵儿进屋时暗中使了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