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会如数奉还!”
兰穗岁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好呀,我等着。”
她一把将人从床上拽了下来,下手的时候还是注意了些分寸,没有真的把人伤到,只是把他拽到了软榻上。
自己则心安理得地躺回了床上,闭上眼睛继续补觉。
第二天,上官昀在一阵头痛欲裂中醒来。
动了动,发现自己被麻绳结实地捆成了粽子,手脚完全失去了自由。
这是什么状况?
费力地转动脖子,环顾西周。
陌生的陈设让他明白这里并非熟悉的环境。
视线扫过房间,最终落在了床上那抹熟悉的身影上。
还好,她还在。
一丝庆幸涌上心头,驱散了些许恐惧。
他定了定神,唤道:“姐姐……”
兰穗岁实在是累得慌,昨晚先是被上官昀折腾的够呛,又是和上官呁斗智斗勇。
上官昀一连唤了几声才将人从睡梦中拉回现实。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翻身坐起在床边缓了一会,才慢吞吞地下床走向软榻。
眼前人的眼睛里充满了爱意,是一种纯粹而热烈的感情,是上官呁无论如何都无法模仿。
兰穗岁的心头一软,为他解开绳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上官呁为了扰她清梦,简首无所不用其极,一会儿踢软榻,一会儿哼小曲。
幼稚又讨厌。
上官昀摇了摇头,满脸愧疚和自责:“姐姐,是不是他又出现了?”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兰穗岁心中一动,一把人他抱住安抚道:“没事,他斗不过我,昨晚都被气疯了。”
感受到她的关怀和温柔,上官昀顿时安定下来。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姐姐,手疼……”
兰穗岁将他松开,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手腕处被绳子勒出了几道紫红色的痕迹。
该死的上官呁非要挣扎,老老实实待着不好吗?
她从空间里拿出药膏,小心翼翼地替他敷上:“有没有好点?”
上官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只要姐姐多关心他一点,似乎所有的疼痛都烟消云散了。
他有些忐忑地问:“姐姐会不会因为上官呁而讨厌我?”
兰穗岁坚定地摇了摇头:“不会。”
这句话让上官昀吃下了一颗定心丸,瞬间精神焕发。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眼中的爱意浓烈得几乎要溢出来:“我们现在就去姻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