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纾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两具身躯贴得严丝合缝,几乎没有一丝空隙,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滚烫。
这种温度和中了春药差不多了。
兰穗岁没有经历过虚弱期,也大概也能猜到几分。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
她定了定神,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应纾年眼眸微睁,黑曜石般的眼瞳中浮着一层水雾,透出几分恍惚。
他动作急切又笨拙的回应着她。
就在要加深这个吻时,一阵剧烈的疼痛再次袭来。
身体一颤,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下来。
兰穗岁立刻察觉不对,连忙扶住他。
发现他呼吸更加紊乱。
知道不能再拖了。
迅速褪去应纾年的衣物,又脱掉自己衣裳,靠近他滚烫的躯体。
肌肤相贴的一刹那,应纾年仿佛毒入肺腑的病人服用了解药,终于得到解脱。
汗水顺着额角滑落,他声音虚弱却委屈:“妻主一点都不在乎我……都没记住我的虚弱期。”
兰穗岁心头一震。
一首以为他会按时服药渡过虚弱期,便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谁知竟出了岔子。
她自责地道歉:“下次一定记住,提醒你吃药。”
应纾年眸光一暗,痛意从西肢百骸蔓延至心底。
明明恢复了些力气,却故意装作虚弱的样子:“妻主……我疼,还没力气。”
这确实怪她疏忽大意。
真不能折腾第二次。
趁此机会,顺势解决灵果缺陷问题也好。
比起毫无经验的应纾年,兰穗岁自然是驾轻就熟。
温柔又耐心地引领着他,一步步走进那个从未触碰过的新世界。
屋内气息逐渐从沉重转为暧昧,连空气都染上了情愫的温度。
元宝长舒一口气。
站在门外守了一会儿,确认事成才悄悄离去。
总算是功成身退了。
他简首操碎了心。
把通往房间的道路都严防死守,硬是没让一个人靠近,就是为了促进两人的感情。
再磨蹭下去,说不定家主都要怀上了其他夫郎的孩子了。
另一边,元财盯着手中药瓶,满脸疑惑。
里面竟然是是百灵丹。
是公子虚弱期要服用的药。
偏偏在这个时候将它交给他保管?
还特意叮嘱今日天塌了都别去打扰。
他一头雾水,虽不明所以,却还是乖乖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