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清高,冷冷地低语道:“整个兰芳谁人不知我十二少是才子,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十三能与我比吗?”
徐静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你堂弟还没死,现在就打人家老婆的主意,这就是你一个才子应该做的吗?做人的基本品德都没有了,读什么书。书中不学礼仪与廉耻吗。”
此时的隔两座之处,老十罗腾云时不时地侧瞄了一眼过来,虽听不到两人的对白,但也气的牙根痒痒的,心中喃喃自语着:“罗家家主之位必定是我的,小静也会是我的。”
......
这里聊天表面上欢天笑语着,暗地里却都在猜测着。不过后辈是人人都如同陪皇帝读书一般,毫无乐趣。也在三两成友聊起天来,老一辈无法沟通与交流,代沟就是硬伤。
这时的罗翔云精神奕奕地缓缓走了进来,哪里还看得出有病态的样子,对着上座的三人微微抱拳躬身一礼:“二叔、三叔、西叔好。各位堂哥堂姐好,十三身体有恙,恕来迟之罪。”
正在聊天的三个叔叔侧视了一眼而来,感觉有些奇怪和异样,为何兰芳第一纨绔子弟变性了,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有礼了。
不过众叔辈还是点了点头,二爷罗鼎倡细细打量了一下,淡淡回应道:“侄儿身体能全愈,全靠祖宗保佑与阴泽。真是祖宗显灵牌位挂得高,大哥还是挑个时间到红叶寺还个愿吧。”
“二叔说的是祖宗保佑,为何不拜祖宗,去什么寺!”
“祖宗肯定要拜,但红叶禅师佛法高深,定能保侄儿健康长寿。”
罗翔云来到了徐静身边,轻轻一抓小手。然后看向上方二叔的方向,昨天本主才挂,现在就要出去还神,有些不太想自己好的样子,回道:“二叔,有空去拜拜也无妨。只是如今我的身体并未恢复,没必要着急。万一吹风淋雨的又死一次就不划算了。”
罗天路也看出了些什么,不过大家都是至亲,也认为不会有相互加害的可能,于是点了点头道:“好,咱就等十三完全恢复后选个日子去拜拜神。”
这些少年们看到了新婚燕儿手牵着手撒着狗粮让人牙齿痒痒的。原来是为兰芳的一朵鲜花插在牛屎之上而惋惜,如今该死的没死,想打个没开封的寡妇的主意不成了。
本以为人家就算好了,最多就余下半条命。谁知道如今看着其气淡神闲、面色红润、中气十足的样子,哪还有病态。
“大哥,十三没事了我等送了礼就先回去了,晚上再来赴宴,告辞。”
“好好好,大家请便。”
二爷罗鼎倡虽带着淡淡的笑容离开,只是谁知他的心中的苦味,空欢喜一场。
兰芳街主道之上。
两顶轿子?动着并排而走:“儿子,你说这十三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丹毒大夫也查不出的吗?为何他看起来没事一样,李大夫有这么厉害的医术吗?”
“爹,我看有可能是强撑的吧。周彬、胡盛世带着他逛了两年的烟花之地,身体早就虚的不行了,全依靠着丹药来支撑。人早己丹毒入心,太上老君来也难治。”小辈排行第三的罗浮云右手撩起布帘,面向对面轿中回道。
“我看不像是在强撑,到底是何方高手,丹毒也能治?”
“李大夫的实力不可能,除非是洋人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