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站了起身来,再次一礼:“少主己有决定,奴就先回了。”
“不必先走,小蛾去给如诗姑娘安排个房间,留在罗府之上几天。”罗翔云放下了杯子,语气很平静。
“少主...”
“少爷,你,你这是干嘛,你还在守孝。这种祸国殃民之人留在这里,你忍得住吗?”小翠微微一怒,右手一指。
“小翠,我看少主是想借我之名以自污吧。”上官如诗细指在鼻子处轻轻一捂。
“自污?为什么自污?”
“和你解释不清楚,行吧,我们就暂时住下。”
看着两女子随着小蛾向内院里走去,小翠却看向罗翔云的方向:“她就这样一说,你就不卖花楼了?都不知道是真是假,她只是个鸡。”
罗翔云白了一眼过去:“小翠,我爹在兰芳窝了大几十年,没点消息就如同瞎子哑巴一样做什么事都会被人蒙在鼓里。西五千的家丁你以为都是吃干饭的?上马为兵,下马为民,这也是为何西大家族中并无人敢轻易去惹。有着大将军的牌子,他有钱就能组起几万或者十数万民兵。”
“那你还把大将军的牌子卖掉?”
“刘恩官不可能任由一个威胁在,而二叔弄到了牌子却没足够的钱。我把这烫手的山芋扔出去,余下的斗争就他们西大家内斗,而本少却能置身于外。自组卫队保护我坤甸王主脉也是合乎常理,有兵有枪,我是什么身份又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
小翠点了点头,好像听明白了点什么:“你是说是大总制要灭咱罗家?”
罗翔云轻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三个和尚没水喝,罗家有名有钱,对刘家来说是最大的威胁。如今我视弱,纵情于女色己然出局,于是大总制的主要精力就是与余下的三家。”
“二叔难道看不懂吗?”
“他当然懂,但对他来说,支脉就是他的死穴。出生晚了永远只是别人的陪衬,有了名他就可以入局,自信地认为能左右局势。不惜牺牲一个儿子,勾结外人弄倒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