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需几乎全军覆没。
“对,一起活没事,一起死就不奉陪。”罗清云转身就走——现在不跑,等你们饿了没粮草时,这些人就该打他军粮的主意了。
“老十二...”几人还想劝说着,只是罗浮云举起了右手来,无奈道:“别说了,他是对的,我们建在主道上就是为了一口气,兵者还是以稳为上,我们也搬过去,通知家里再给补充吧,骂吧。”
“是,三哥!”几人纷纷抱拳回礼。
消息传回坤甸城罗家府邸,三兄弟气得首跳脚,当即决定要找三大家讨个说法。他们带着腰牌、残弓和布片来到大总制府。
大总制府内。
“是什么风把罗大将军吹来了。”刘恩官背负双手,与杨双泉一前一后从内堂走出,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刘兄,昨夜派人去烧我军营,这是为何?真不把咱罗家放在眼中了吗?”罗鼎倡一把残弓一扔到地之上,双目赤红,额角青筋暴起,怒火攻心。
“罗兄,看你这话说的,咱都是一家人,都是兰芳的兵,我去烧你军营干甚。除了卫队在城里,军队都在外面。”刘恩官也皱起脸来,并没去查看残弓,而来到主座之前坐了下来,有些不爽。
杨双泉来到扔下的弓前细细看了一眼后,说道:“此弓的确是军制长弓...”
“看,老夫就说是你们干的吧...总要给我个解释吧。”罗鼎倡大怒,坐于侧座之上,一甩长辫子后,后挡布也掀起。
“罗将军,在下还没说完,你急甚...”杨双泉侧瞄了一眼,再次一指刘家的族徽,“刘家的族标深三寸,无一例外,而这刻的只有一寸半,罗兄你还是拿着与我们的弓对比一下,再说不迟。”
“这深浅还能做到一样的?”
刘恩官又想怒又不想得罪人,只好低语了起来:“罗兄,你可以随便查看一下我们的兵器。再说就算我做的,会把弓留下给你们查。老子又不是猪头三。”
罗鼎倡皱了皱眉,的确有些可疑了起来,怎么可能三大家都留一点信息的,于是摆了下手来:“三弟,西弟,过去查查对照一下。”
“是,二哥!”
杨双泉冷起脸来,折扇一甩弹开:“此人设计精妙,用心歹毒。栽赃陷害,明显意在挑拨离间我们两家,其险恶用意看来不得不防。”
“杨公,能想到会是谁吗?”刘恩官侧头而来,看上一眼。
“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那就是余下的两家最有可有。”
此时的罗鼎倡一愣,余下的两家也被人栽赃,说明还有另一方的势力,不过他不会拆穿。如此一来反而让他们与两大家联合起来更为顺利。
“二哥,的确他们的深浅是不一样的,这弓有别。”罗宗倡抱了抱拳,回道。
“走,三弟西弟。”罗鼎倡心己有别有想法,不动声色站了起身来,辫子一甩:“大总制,是在下鲁莽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