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听叔一句劝,这玩意留不得啊!”
等李越山和富贵都出门了,陈老头还跟在身后,不厌其烦的劝解道。?优′品`小+税/王! `冕+费~粤·读,
老头真是个有见识的。
仅仅一眼,就道出了这狐狸皮的根脚。
结果就是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一个劲的劝李越山将这玩意扔了。
甚至于神秘兮兮的说,让李越山找个有道行的阴阳先生给说和说和。
对于神经兮兮的陈老头,李越山倒是能理解。
野狐驹在陇县这一带的各种传说,到九十年代都还在口口相传。
当然,多用于吓唬不听话或者哭闹的熊孩子……
出了陈老头家,李越山带着富贵首奔供销社,询问了几个路人之后,很轻易的就找到了后面的宿舍。
供销社的宿舍也就是一座砖混的土坯房,只不过院落被中间划分开了。
“嘿嘿,小许同志,我来看你了。”
“小许同志,听说城里娘们……啊不,城里姑娘都喜欢花啊草啊的,我给你送来一些。”
“小许同志,我这草不仅好看,还能吃呢,你出来看看啊。”
……
女职工宿舍院外,李越山看到一个浑身油腻的矮子,手里拿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薅来的拐枣子,眼神含情脉脉的看着眼前紧闭的院门。!s¨a!n¨y¢e\w\u-./o/r·g-
“王铁柱,你挨打没够是不是?!”
正当李越山要上前敲门的时候,宿舍院门打开,许玲玲拎着一镐把子冲了出来。
王铁柱倒是悍不畏死,看到拎着镐把子的许玲玲,还是那一副欲仙欲死的鬼样子。
可倒是把一旁的李越山吓了一跳。
一开始接触,感觉这姑娘又有见识又文静,说话也不紧不慢的很好相处。
可眼前这一幕,彻底将李越山对这姑娘的印象颠覆。
“那啥,要不我明天再来?”
看着抡起镐把子的许玲玲,李越山手脚都有些哆嗦。
文静的外表下,居然藏着这么一个虎逼的灵魂。
许玲玲这时候也看到了不远处的李越山和富贵,这才放下了手里的镐把子。
“又有好东西了?”
许玲玲看到富贵肩上鼓鼓的皮囊,顿时眉头一挑。
李越山机械般的点了点头,眼睛却一首看向这娘们手中的镐把子。
“走,进来说!”
许玲玲上前,很是自然的拉住李越山的袖子,将这家伙拽进了院子。
“小许同志,我……”
“滚!!”
王铁柱也跟着进了院子,可还未等他把话说完,就被许玲玲一镐把子抡了出去。?白`马`书/院? *嶵^鑫·漳~劫!更!欣^快,
站在女职工宿舍院门外,王铁柱同志手死死的捏住那一把拐枣子,脑海中全是李越山那张可恶的脸。
……
“正好,你要的东西我托人早上刚刚从县城捎过来,我去给你拿!”
进了院子之后,富贵和李越山就站在院落中,许玲玲进屋去拿东西。
毕竟是女职工的宿舍,他们进屋不合适。
很快,许玲玲拿着一个帆布袋子走了出来。
“早上送来我也没时间看,你打开看看,有没有缺少什么。”
将帆布袋子递给了李越山之后,许玲玲笑着说道。
李越山点了点头,接过帆布袋后却有些惊讶。
这一上手,李越山就发现这帆布袋里的东西分量不轻。
可刚刚看许玲玲拿袋子的架势,感觉一点都不费力气。
这虎逼娘们不简单啊!
打开拉链,将轴承和钢钎线以及弹簧拿出来看了看,都是一手新的东西,在北尧很难搞得到。
“这次进山就弄了点土蜂蜜和一张不太完整的狐狸皮,你先看看。”
李越山当然清楚,他来这里的目的和门外那个憨憨可不一样。
陈师傅都舍不得拿下来的东西,只能指望许玲玲这里赚钱了。
李越山拿出之前分了陈师傅二两的崖蜜缸子,打开上面遮尘的细布之后,放在了许玲玲的面前。
“崖蜜?”
许玲玲眉头一挑,有些惊喜的看着眼前的搪瓷缸子。
李越山点了点头。
陈师傅也是在尝过之后,才分辨出来这东西的来历。
可眼前这个动不动就拎着镐把子抡人的年轻姑娘,却一眼就看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