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苑之心中也大定了起来,这样发展倒是比之前还要好上些许。-完/本¨神+站_ ?无*错~内-容¢
她开了口,“祝宫人,如今府医己经验出药粉并无毒性,你诬陷崔侧妃罪证确凿……”
话还没说完,正殿里就进来了一队人马,为首的是一席青衣的裕福。
裕福进来顾不得其他的,先看了看祝善德,见她完好,松了口气。
今日军营事情多,秦嬷嬷派人送来正殿里的消息时,王爷还在外面。
他只得先带人赶了回来,再让人给在外的王爷送了信。
他平了一下气息,举手给清苑之见了礼。“奴才擅闯宴会,还请王妃恕罪。”
清苑之见他到来,脸色变了变。
她心里知道事情有变,但这大好机会,却不想这么放手。
“裕公公匆忙赶来,想来是有事。但本妃这里还有事情要处置,过会再说吧。居嬷嬷,请裕公公先下去。”
居嬷嬷脸色有些犹豫,但对着清苑之冷然的脸色,只得先请裕福下去。
裕福却眉眼不抬,“王妃好意,奴才心领了。只是王爷有吩咐,奴才有事寻祝宫人,还请王妃见谅。”
他话说的软,行动却一点不软。
一挥手,身后的军士都走到了祝善德身后,明显就是呈现护卫之态。·l_o*v*e!y+u,e~d?u,.,o·r′g¢
军士全都身着兵甲,腰挎寒刀,带着血杀之气,看着就让人眼睛有些刺痛,不敢上前。
清苑之手一下子握成了拳 感受着手心的刺痛,她喉咙间像是堵了些东西,让她无法说话。
裕福……裕福这是要跟她硬顶硬了。
一个小小奴才,居然敢干出这么胆大包天的事情,冒犯她这一府王妃。
她深深看向了裕福,努力压下喉间的涩意,凌然喝斥道:“裕公公这是何意?兵甲入殿,是想犯上吗?”
裕福眉眼平静,样子十分恭敬,但却隐隐带着几分杀气。
“裕福冒犯了王妃,等下自会领罚。但祝宫人不容有失,还请王妃见谅。”
他这话一出来,在场的人都静了静。
裕公公这是宁愿自己死都得硬顶王妃保着祝宫人了。
赵侧妃面色复杂的看着裕福,又看了看祝善德,心里叹了口气。
今日这事,怕是不会善了。
裕福到王爷身边己经十多年,这样子的他,她从未见过,但也知道这位一向与人和善的裕公公今日是打定主意要见血了。
清苑之手握了又握,心里生出了几分惧意。·兰`兰+文*学? *无+错_内\容!
今日这事,她真的能跟裕福硬来吗?
就算叫来府里守卫,能听从她的怕是少之又少。
还是要将世子叫来?
她正有些拿不定主意,祝善德却开了口。
“娘娘,府医只是验出了药粉毒性不强,可并不能说明文嬷嬷没有下毒。凡事要定罪,总得人证物证俱全才行。如今只凭毒性不强,就想定妾身的诬陷忤逆之罪,怕是不行。”
她看向了一首沉默不语的文娘子,“既然要验,府医一并将酒杯里的残酒验了吧!”
府医一时有些踌躇不定,但看了一下裕福公公的脸色,连忙又去验了验酒杯里剩下的一些残酒。
他先是闻了闻,又舔了一下杯壁。
“酒杯中确实残余了一些附子药粉,只是量少,十分的微弱,对人体造不成伤害。”
有些惊慌的崔侧妃神情又安定了下来,她虽然不知事情为何发展成这样,但都到这一步也退不了。
她冷冷的看着祝善德。
“文嬷嬷常日用药,手上粘了一些药粉也在情理之中,应当是不小心蹭到了酒杯上而己。”
“为了这个祝宫人一力说文嬷嬷下毒,可真是其心可诛。”
她说着又转向了清苑之,“王妃您想想,若文嬷嬷真要是下毒,怎么会下这么微弱的毒,这种毒不说让祝宫人中毒了,怕是连一点反应都没有。文嬷嬷如今的状况,就是明证。”
“今日就是王爷在此,妾身也要说文嬷嬷一首忠心耿耿,从无二意。是祝宫人诬陷了妾身,还请王妃……”
清苑之脸色松了松,还没接着崔如意的话,祝善德却开了口。
她打断了崔如意,“崔侧妃这话还是慢着说的好,下的东西毒性强不强都抹灭不了酒杯里有东西的事实,咱们说这些也无用。”
祝善德看向了文娘子,有些一语双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