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孙秀才。*零¢点?看·书. +首?发`”
“孙洲,他怎么出来了。”
人群中有人认出了他,正是城中屡试不第的秀才孙洲。
孙洲平日里少言寡语,埋头苦读,没想到今日会站出来。
孙洲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人群,深吸一口气,朗声道:“乡亲们,秦枫秦先生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清楚。”
“他治好了县令千金的厌食症,他作出了名动数县的诗篇,更重要的是,他心怀我们这些穷苦百姓,要把那能赚钱的豆腐手艺,传授给我们。”
“这,是要给我们一条活路啊。”
百姓们闻言,纷纷点头,眼中充满了感激。
“可是……”
孙洲话锋一转,声音陡然变得悲愤,“那张家,那牛永利,他们做了什么。”
“他们眼红秦先生的豆腐能赚钱,他们不想让我们这些穷苦人过上好日子。”
“他们罗织罪名,诬陷秦先生私造兵器,一个瞎子,如何造兵器,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们这是要断我们的生路,要逼死我们啊。”
孙洲的声音带着哭腔,极具感染力。
“孙秀才说得对,他们就是不想让咱们活。”
“张家没一个好东西,牛扒皮更是坏得流脓。”
百姓们的怒火再次被点燃。?1\3?x!s!.~n¨e`t·
孙洲趁热打铁,继续控诉道:“乡亲们,你们以为牛永利只是这一次针对秦先生吗。”
“你们错了。”
“这牛永利在青山县作威作福多少年了,他干的恶事,罄竹难书。”
“城东李老汉家的三亩良田,是如何被他巧取豪夺,变成了张家的别院的,你们忘了吗。”
人群中,一个老者闻言,捶胸顿足,老泪纵横:“我的田啊,那是我的保命田啊。”
孙洲又道:“还有前些日子王五的案子,那柳娘和周全明明是谋财害命,牛永利收了他们的黑心钱,就想判王五的兄弟王六诬告,若不是秦先生慧眼如炬,王五岂不是死不瞑目,凶手岂不是逍遥法外。”
“我亲眼所见,那牛永利在公堂之上,是如何偏袒凶手,颠倒黑白的。”
这话一出,人群更是哗然。
王五的案子,当时在城里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只是百姓们不知其中还有这等内情。
“原来牛扒皮这么黑心。”
“怪不得那天他那么着急让柳大人判案。”
孙洲的声音愈发激昂:“他鱼肉乡里,欺男霸女,勾结张家这样的豪强,把我们青山县的百姓当牛做马。”
“他甚至草菅人命,视我等性命如草芥。!零¢点`看_书¢ *免`费^阅′读¨”
“这样的贪官污吏,我们还要忍他到什么时候。”
“秦先生如今被他打入大牢,生死未卜,我们若是不救秦先生,下一个遭殃的,就是我们自己。”
孙洲振臂高呼:“乡亲们,瞎子诗仙是为了咱们好,要教咱们赚钱的法子。”
“张家和牛永利是要断咱们的活路。”
“他们把咱们的恩人抓进大牢,分明是想逼死咱们。”
“咱们还能忍吗。”
“不能忍了。”
“跟他们拼了。”
百姓们的情绪彻底被孙洲点爆,他们双目赤红,额头青筋暴起。
孙洲看着群情激奋的百姓,知道时机已到。
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再次高呼:“乡亲们,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只有铲除张家,铲除贪官牛永利,救出瞎子诗仙,咱们才能学到豆腐制作方法,才能靠这个赚钱养活一家老小。”
“说得对,救出秦先生。”
“铲除张家,打死牛扒皮。”
孙洲猛地一挥手,声音嘶哑却充满了力量:“劫狱。”
“踏平张家。”
“砸了张家所有的店铺。”
“活捉牛永利,让他血债血偿。”
这几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在百姓们的心中炸响。
劫狱,踏平张家,活捉县丞。
这些他们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此刻却成了唯一的出路。
“对,劫狱,救出秦先生。”
“踏平张家,抢光他们的粮食。”
“砸了他们的黑心店铺。”
“抓住牛扒皮,扒了他的皮。”
百姓们彻底疯狂了。
他们不再犹豫,不再畏惧,心中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