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们知道,秦枫得救了。/0^0·小_说`网_ ¢更?新¢最?快`
赵一兰更是喜极而泣,眼泪夺眶而出。
她紧紧抓着柳如烟的手,喜悦和感激涌上心头。
“小枫,小枫没事了。”她哽咽着说道。
百姓们欢呼雀跃,纷纷行动起来。
有人跑回家去,准备火盆,要让秦枫跨火盆,去去晦气。
有人折下柳树条,要为秦枫扫去身上的霉运。
还有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竟然跑去抬来了一顶简陋的轿子。
他们要抬着秦枫,风风光光地回去。
这是百姓们最朴实,也是最真挚的感激和爱戴。
柳庆谭看到这一幕,心中更是满意。
秦枫这小子,果然是深得民心。
他转头对赵一兰和柳如烟说道:“走吧,我们进去。”
三人一起,在衙役的簇拥下,走进了阴暗潮湿的大牢。
大牢深处,一股霉味和血腥味扑鼻而来。
几个狱卒正围着秦枫的牢房,一脸谄媚地赔着笑。
“秦爷,秦大爷,您可受苦了。”
一个狱卒殷勤地给秦枫捏着肩膀,满脸堆笑。
“您是不知道,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啊。”
另一个狱卒则赶紧递上一碗热水,小心翼翼地说道。
“是啊,秦爷,我们知道您是好人,是诗仙。/x/i¢a?o~s+h\u~o~g+u,a\i`.`c′o′m!”
“您放心,我们可没敢动您一根汗毛,连口重话都没说。”
“到时候,您在乡亲们面前,可得替我们说几句好话啊。”
他们一个个点头哈腰,生怕秦枫记恨。
秦枫“茫然”地坐在稻草上,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嘴角却不易察觉地勾起。
他感受着狱卒们那粗糙的手掌,闻着他们身上特有的汗臭味。
他知道,这些小人物,不过是墙头草罢了。
风往哪边吹,他们就往哪边倒。
他刚要开口,说些什么。
“咳咳。”
一声轻咳,在大牢阴森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
狱卒们身子一僵,连忙转头。
当他们看到柳庆谭带着赵一兰和柳如烟走进来时,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
“大,大人。”
他们连忙跪倒在地,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
柳庆谭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这些狱卒。
他知道这些人的嘴脸。
平日里鱼肉百姓,仗势欺人。
如今见风使舵,谄媚至极。
“你们下去吧。”
柳庆谭淡淡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狱卒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柳庆谭走到秦枫的牢房前。′1+4?k,a^n?s?h*u/._c!o~m?
他看着秦枫那双“空洞”的眼睛,心中感慨万千。
这个年轻人,真是深不可测啊。
“秦枫。”柳庆谭的声音柔和了几分。
“让你受委屈了。”
秦枫缓缓站起身,朝着柳庆谭的方向“拱手”。
“柳大人言重了。”
“下官相信柳大人是清官,定会为我洗刷冤屈。”
柳庆谭心中一喜,秦枫这话,给了他足够的面子。
“那是自然。”柳庆谭笑着说道。
“张家和牛永利勾结,罪证确凿,本官已经将张家一干人犯全部流放三千里。”
“至于牛永利,他已在狱中病死,本官会如实上报。”
秦枫惊讶地看向柳庆谭。
“牛县丞病死了?”
真是个好借口。
柳如烟在一旁听着,却有些不解。
“爹,那张家人作恶多端,为何不判他们死刑?”
“还有那个牛永利,就这么病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柳如烟心中有些愤愤不平,她觉得恶人就该有恶报。
柳庆谭闻言,看向女儿,又看了一眼秦枫。
他本想解释,却见秦枫微微偏了偏头,仿佛在等待他的回答。
柳庆谭心中一动,他想看看秦枫是如何看待这件事的。
他笑了笑,没有立刻回答。
秦枫明白柳庆谭的意思,他要借这个机会,展现自己的“才学”和“远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