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萱流着泪看着她,哭着道:“怎会无事呢,陛下他人都不见了!臣妾派人去各宫查找,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零?点3t看2书1 ?3?追¤最/^?新=?章e`节{就连乾清宫,臣妾都去过了。”
萧太后轻咳了一声:“因为陛下就在慈宁宫。”刘萱闻言,面上顿时一喜,通红的水眸都有了光亮:“真的么?可陛下不是,被唤到了坤宁宫么?”“不是坤宁宫,是慈宁宫。”萧太后拿出想好的措词,开口道:“哀家有事儿要与陛下商议,便将他唤了过来,后来时间太晚了,明日又要早朝,哀家便让他在这儿歇下了,他也不曾说要去你那儿的事儿,哀家便也没派人知会你一声。”“也不知道是哪个奴才胡说八道,说是去了皇后那儿,将后宫弄的这般鸡犬不宁!”“就是!”刘萱嘟了嘴,愤愤的道:“害的臣妾这般担心,还闯了坤宁宫,惊扰了皇后。别让臣妾知晓那奴才是谁,否则看臣妾不扒了他的皮!”她重重的哼了一声,转头朝一旁的胡鸢歉意的道:“对不住姐姐,今日都是我的过错,怪只怪那胡说八道的奴才,让我误以为陛下在你那处。还望姐姐原谅。”原谅?轻飘飘的一句,误以为,便让她原谅硬闯坤宁宫之事?!若是她今日真原谅了,往后她皇后的威仪何在?丞相府的脸面何在?!胡鸢冷笑了一声,正要开口说话,萧太后却开了口。她看着刘萱道:“都是误会一场,明日你早些去给皇后请安,当众再承认一遍错误。天色不早,将你宫中的人都唤回去吧,不是要见陛下么,这般大的动静,他应该也起身了,你去见他吧。”胡鸢闻言,顿时怒喊了一声:“母后!……”萧太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打断了她的话:“行了,天色已晚,哀家也乏了,你也回去吧。”听得这话,胡鸢的怒火充斥了整个胸膛,她怒红了眼,愤怒的瞪着萧太后。一个妃子,带着宫人硬闯坤宁宫,将她的尊严和脸面放在脚底下的践踏,却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揭过了,她这皇后,还算什么皇后?!先前还说给她一个交代,可现在呢?!交代在哪?!看着她愤恨的样子,萧太后皱了眉:“怎么,你这眼神还要吃了哀家不成?”胡鸢垂了眼眸,深深吸了口气,哑声道:“臣妾不敢。”“不敢就好。”萧太后皱眉看着她:“回去吧。”胡鸢咬了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声:“是!”然后转身离去。 看着她离开,刘萱嘟了嘟嘴,朝萧太后道:“姐姐好像很生气,今日确实是我做错了,不知道怎么办,姐姐才会原谅我呢?”萧太后拍了拍她的肩:“无妨,你往后待她敬重些便是。她总归是皇后,该给的颜面你还是要给的,礼不可废。今日之事,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刘萱闻言点了点头,耷拉了脑袋道:“臣妾知道错了。”萧太后拍了拍她:“行了,起来吧,擦擦眼泪去见陛下。闹腾这么晚,哀家要歇息了。”刘萱嗯了一声,起身道:“那母后好好歇息,臣妾明日再来看您。”萧太后应了一声好,唤来宫人领她去见李瀛。待到她离开,洪嬷嬷低低道:“这事儿太后就不追究了么?奴婢瞧着皇后娘娘,很是生气,怕是过不去心头的坎。再者,据暗卫禀告,珍妃去坤宁宫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般好说话的样子。”其实她都说委婉了,哪里是不好说话,那简直就是嚣张跋扈!萧太后淡淡道:“哀家自然知晓她是装的,但那又如何呢?在哀家面前,又有几人不是装的?哀家不在乎她装不装,只要她肯为哀家花心思便成。再者,一个聪明人和一个蠢人,换作你,你会选谁?”洪嬷嬷皱了皱眉:“奴婢就是担心,皇后娘娘会因此,与太后生了间隙,此事这般轻易揭过,皇后的威仪与颜面,算是彻底荡然无存了。”“那也是她无用!”萧太后声音冷了下来:“哀家没给她机会么?当初太子妃的人选不止她一个,是她信誓旦旦的要嫁给陛下,四年来,哀家给她创造了多少次机会,可她却连留下陛下的本事都没有!”“不必担心她,丞相府与萧家早已密不可分,她即便心生怨怼,也影响不到什么。今日是哀家为她创造的最后一次机会,她也没把握住。陛下本就与哀家有着龃龉,若是再逼着他,怕是连最后一丝母子情分都保不住。”“皇后四年都未曾办到的事情,珍妃几日便办到了,哀家又何必再为了一个,已经无关紧要的皇后,惹的陛下不快?再者,哀家本就是要拉拢秦家,对珍妃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