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攥了攥手指。
沭。
与秦玉容传信的情夫,落款是这个字。那人掉下的腰牌上,亦是这个字。
但她分明己验过,太子身上无伤!
所以……
从很早以前,就有人借太子之名行事,也许为的就是今日?
程念影拽了拽傅翊的手,极小声地道:“太子会不会是被冤枉的。”
傅翊回眸,垂首贴近她耳边轻笑着问:“娘子,他先前那样欺你,撞你入水,不该死吗?”
程念影怔住。
她耳根有些烫,又莫名有些怕。
为何会怕呢?
为何会怕呢?
陷害太子的人,又并非丹朔郡王,而应该是秦玉容的那个情夫。但傅翊应当早就知道今日太子会被问罪。
可他也说了,是太子先要杀我的。
“娘子在想什么?”傅翊盯着她。
程念影犹豫道:“想起你先前同我说的,人一旦有了怀疑,那怀疑多与少都不重要了。”
傅翊笑道:“嗯,记性真好,正是如此。”
“那将来,他……会不会也像今日这样对你?”程念影很快速地朝皇帝瞧了一眼。
傅翊顿住。
半晌,他才又道:“娘子真是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