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技、地面绞杀、甚至掺杂着喉锁。
白茶几次险些输掉,却在学习黑瞎子的招式。
当黑瞎子的即将固定住白茶时候,白茶竟然模仿他之前的脱身术,拇指狠按他麻筋。
黑瞎子吃痛松劲的刹那,她一个翻身,反将人按在地上。
“啧,这招。”
黑瞎子喘着粗气笑,“我刚才刚刚用过。”
白茶膝盖顶着他:“改良版。”
场边,白桦的辣条袋早被捏成团。
他呆呆看着姐姐把黑瞎子当陪练沙包,满脑子都是刚才那夺命剪刀腿,原来人体能折叠到那种角度?
原来咽喉锁能这样破解?
当白茶再一次用出黑瞎子十分钟前演示的技时,他终于崩溃了:“这特么是人形录像机吧?!”
张起灵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她复刻的不错。”
白桦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年可能学了个假武功。
两人终于分开。
黑瞎子扯开浸透汗水的背心,露出精悍的腰腹肌肉,上面交错的新旧伤疤看得人头皮发麻。
白茶也好不到哪去,运动服撕开几道口子。
“还来吗?”黑瞎子甩了甩手腕。
白茶笑容灿烂得晃眼:“明天继续。”
白露突然把瓜子一撒,喊道:“真过瘾,明天带我一个!”
训练场瞬间炸锅。
张海盐偷偷偷搓了搓手,解雨臣默默卷起袖口,就连张千军万马都跃跃欲试。
屋檐上,机关鹦鹉扑棱着翅膀大喊:“要死!要死!”
次日,白家医馆创下建族以来最大接诊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