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炸:“你说现在干酒店,那可是天天有八卦看,都老刺激了!”
白茶来了点精神:“多刺激!”
白霞:“男的带小三开房,被原配打上门。什么的,老多了。”
白茶笑得差点呛到,白枫在门外皱眉,手里的药碗微微倾斜。
六姑奶奶出牌。
“要我说,你们这代年轻人就是娇气。当年我开酒店的时候,有个港商喝多了非要跳楼,我首接一烟杆把他敲晕,第二天他跪着给我送锦旗。”
白茶:“六姑奶奶,您那会儿酒店的还没倒闭真是个奇迹。”
白霞一边摸牌一边翻白眼:“最烦那还是些网红,住个店能拍八百条视频,马桶都要测评一下!”
白露点头:“还有那些小情侣,半夜吵架摔花瓶,赔钱的时候装失忆地的。”
白茶蔫蔫地举手:“我民宿的客人上次把我WIFI名改成 ‘张起灵最帅’ 。”
六姑奶奶:“要我说,你们就该学我,首接涨价,穷鬼自动过滤。”
正当牌局热火朝天时,门被 ‘咔哒’ 被推开。
白枫端着药碗站在门口,脸色比白茶还苍白 —— 纯纯气的。
“出去。”他冷声道,“病人需要静养。”
白露撇了撇嘴:“哎呦,白大当家的好凶哦~”
白霞迅速收牌:“走了走了,再待下去要就要挨针了。”
六姑奶奶临走前还顺手顺走了白茶的枣泥酥:“好好养病,下回打牌赢你。”
白茶虚弱地竖起了中指。
白枫把药碗塞给白茶,顺手调平了平板支架,《明星大侦探》刚好播到真凶揭晓。
门外,白露的高跟鞋声渐远,还伴随着:“小白茶蔫儿了吧唧的,好像雪貂哦 ” 的吐槽。
白茶缩在被窝里,盯着屏幕,嘴角却微微翘起,虽然被吵得头疼,但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机关鹦鹉从窗帘后探头,小声:“嘎,热闹,真好。”
半夜,白茶缩在床上,整个人甚至是,连小尖牙都无精打采地缩着。
白枫站在床边,拨开妹妹额前的碎发:“哪儿难受?”
白茶 “嗯” 了一声,鼻音很重:“头疼,晕,难受,哥。”
白枫没说话,只是转身从药箱里取出一副银针。
白茶瞥了一眼,瞳孔收缩了一下,但没躲,只是把脸往枕头里埋了埋:“哥,轻点。”
白枫单手按住妹妹的肩膀:“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