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当众播放了贪污录音,附带白茶友情剪辑的鬼畜循环。
茶楼酒肆里,议论声沸反盈天。
“听说了吗?吴小三爷现在邪性得很,连吴家二爷都压不住了!”
“何止!昨儿他当着黑瞎子的面,把吴三省藏的私账全给烧了!”
“你们说那白家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啊。”
杭州,吴山居门口。
张日山的车停在院外,张日山刚踏进门,就看见。
吴邪正在翘着腿喝茶,闻声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稀客啊,日山爷爷。”
张日山的目光扫过屋内,黑瞎子歪在太师椅上;解雨臣指尖转着白玉扳指,狐狸眼微眯;而张起灵……
正坐在窗边擦刀。
解雨臣这是听见他要来的信了,专程来帮吴邪坐镇的啊。
“族长。”张日山行礼,语气恭敬,但眼底却暗藏试探。
张起灵抬眸,只轻轻的 ‘嗯’ 了一声。
机关猫猫从梁上跳了下,尾巴尖挑衅般扫过张日山的袖口,然后蹲在张起灵的肩头。
“吴小三爷最近名声大噪。”张日山落座,青瓷茶杯在他指尖转了个圈,“就连白家都为你撑腰。”
吴邪咧嘴一笑,露出了白茶亲传的欠扁表情:“日山爷爷查得挺细啊?”他故意压低声音,“那您查出什么了吗?”
屋内顿时一静。
张日山目光微动,他确实查了,可白家的档案干净得像伪造的一样:父母务农,兄妹三人,学历清白。但越是干净,就越可疑。
黑瞎子突然笑出声,墨镜反射着冷光:“张会长啊,有些事儿查的太明白……”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是容易短命的。”
解雨臣放下茶盏:“日山爷爷难得来杭州,不如说说正事?”
张日山指尖在案几上敲出节奏,那是张家的暗号。
可张起灵纹丝不动,机关猫猫却突然 ‘喵’ 了一声,尾巴甩出同样的节奏。
远在白家的白茶通过机关猫猫的眼看到这一幕,笑得首拍大腿:“大张哥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