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嗒’ 的组装声奇妙地和谐。

“喂，”白茶出声，“张海客之前怎么没发现，你写字还是挺好看的。”

张海客笔尖一顿，墨水在纸上晕开一个小圆点：“因为之前你的注意力一首在电视剧上，专心做你的笛子吧。”

白茶手里的动作更快了。

钢刃在她指间来回翻转。

凌晨3点，张海客放下最后一份文件，揉了揉眉心：“你确定不用睡觉？”

白茶头也不抬：“血族嘛，通宵小意思。”

白茶抬头看向张海客，“倒是你，你不是号称 ‘铁打的精力’ 吗？这就扛不住了？”

张海客面无表情：“我是人，需要睡眠。”

“哦——”白茶拉长音调，手上动作不停，“那你去睡啊，我又没拦你。”

张海客……

她虽然在某种程度上不算人，但她也没拿我当人看。

他看了眼满地零件和坐在中间的白茶，首接肯定了 “这疯丫头就是来熬他的” 。

早上三点半，白茶 ‘啪’ 地合上最后一个机关扣：“搞定了！”

白茶递过成品，笛身泛着暗光，整个武器更适合张海客了，和量身定做的一样。

“试试？”白茶眨了眨眼睛。

张海客接过，抚过笛身上细微的纹路，那是个极小的 ‘客’ 字，藏在竹节纹里。

白茶盘腿坐在地毯上，开始收拾工具，抬头问张海客：“你们老张家真没劲，就连武器都要统一发。”

张海客摆弄这笛中刀：“制式匕首，便于管理。而且张家训练从基础开始，匕首是最稳妥的选择。”

“啧，”白茶撇了撇嘴，“那大张哥的黑金古刀呢？”

“那是族长标配。”张海客手一顿，“怎么，你也想要？”

白茶翻了一个白眼：“我才不要那么沉的玩意儿。还是小巧的武器顺手。”

张海客的目光落在白茶脖子上的金项圈：“你那这个不沉？还有你那些招式，是什么时候练的？”

”这个啊？“白茶扯了扯项圈，笑得狡黠，“前不久我哥刚给我套上的时候，多好的武器啊，过安检都不怕响的，砸人还用的顺手。”

机关鹦鹉：“嘎 ！嘎！”了几声，表示赞同。

“我说你们张家人的武器太死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