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很好,不能不放在心上,不能不当回事。
“赢了咱们一人一半。”刘季一向是识时务的,一旦发现情况于己有利,怎么也要想方设法的改变局面,以确定后面可以继续于己有利。
“季。”吕雉不认同。
赌博类的事怎么能视之为寻常,他一个人玩吕雉管不着,要是打算天天带着刘芜出去斗鸡走犬,吕雉想象着将来刘芜长得跟刘季一个样,她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小孩子家家的在你身边你也忙不过来,不如我带着西处玩玩,赌钱,又不是天天都去。得想想怎么避着人。钱赢得多了,就赌庄那些人的性子,能让我们进去才怪。”刘季安抚起吕雉,让她放宽了心,不是他们想如何就能如何,而是须得合适才成。
刘芜瞅了刘季一眼,这识时务懂人心的刘季,怪不得能在以后成为开国皇帝。
赢钱的时候一看情况不对,当即把钱撒了一半出去,只为了能够顺利脱身。
没想到赌庄的人也是聪明人,发现情况不太对,避着人还追出来。
啊,后来怎么解决的?
刘芜才想起没有细问情况,可这事怎么问?
应该,可能,解决了吧。
今天换了一个赌场了呢。赌的也不一样了。
吕雉拧起眉头打量着刘芜,终是叮嘱刘季道:“你不许胡闹。阿芜是小娘子,要是让人知道她打小跟斗鸡走犬怕是要不得了。”
刘季如何能听不出吕雉的言外之意,大笑道:“娥姁操心得也太早了。”
吕雉嗔怪道:“女儿家的事是一辈子的大事,容不得半点马虎。”
刘季指着刘芜的脸道:“就凭我们阿芜的一张脸,等将来长大了,上门求亲的人得踏破门坎,你放宽心了吧。”
听得刘芜一脑门黑线,难为他们操心那么远!
刘芜不想再听他们夫妻再说下去,出去一天费脑费心,她又累又困。作为一个孩子,休息是很重要的。
毫不犹豫,刘芜躺下美美的睡觉。
刘季可算是终于让吕雉处理好耳朵上的伤,夫妻一转头看到刘芜安睡的样儿,刘季由衷的感慨道:“这脾气真大,比你都厉害。”
吕雉瞪了他一眼问:“我脾气大?”
“你脾气不大?”刘季不答反问,“咱们这邻里邻居的,谁不得肯定你一句,别看平日你瞧着性子不错,实际上要是真发起火来,都得怕你。阿芜跟你一个样儿。看把我耳朵咬得。”
吕雉当下戳穿道:“谁让你抢她钱了。你一个当爹的不像样,抢孩子的钱,能怪孩子生气对你动口?脾气大的好,要不然得让你怎么欺负?”
刘季一滞,别说别说,是那么一个理儿,要不是有些脾气,一准让人欺负。
“最近我领阿芜西处去,你不许管我,我得看看我们家阿芜是不是真那么运气好。”刘季和吕雉重申一句,表明一定得那么干,吕雉别想拦。
吕雉看了看熟睡的刘芜,再打量刘季那让刘芜咬伤的耳朵,得了,她少操心。敢咬刘季的刘芜,有的是治刘季的法子。
只要吕雉不拦着,刘季要领孩子往哪儿去,没有人管。
就是刘芜长得白净,身上穿的衣裳虽然是粗布麻衣,一个白胖胖的娃娃在一堆粗汉子堆里,自是万分显眼的。
且刘芜不哭也不闹,见着人看她,她也不怕生,甜甜的冲人一笑,笑得人心头都止不住的颤动,很是惹人喜爱的呢。
一来二去,见着刘季常带刘芜去看人斗鸡走犬,都是一些男人们喜欢玩的东西,可不就有人提上一句了,“刘季,你这孩子长得乖巧,怎么能带她到这样的地方来。”
刚让刘芜指了某只鸡斗赢得了钱的刘季听着旁边的人说话,忙道:“当然是带她来长长见识,好让她知道,这世间的男人就那么一个德性。”
刘芜……
刘季末了像是为证明他真那么想的冲刘芜道:“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哎哟,连自己都一并骂了是吧。牛!
刘芜由衷的表示佩服。
那一位以为自己是好心提醒刘季的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听到刘季一番不客气的话。
刘季似乎还觉得不够,继续的补充道:“男人们啊,在赌场上要是半点风度都没有,输不起的人,定然是不能信任的人。”
啧啧啧,听得刘芜认可的点了点头,很是以为他说得对。
输都输不起,没品!
刘季本来也不是要说给刘芜听的,偏刘芜听得煞有其事,瞧着像是听懂了的样儿,真真是让人稀罕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