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她娘和她弟的位置。
想要做到这一点,得先自己有底气。
天下大乱,各国英雄纷出,她怎么就不能趁机做些事了?
底气要自己给,建功立业啥的,哪样不得靠本事说话。
对,她是小,想想甘罗几岁拜相的,只要她这会儿开始学习,学个七八九十年后,她能文能武,有勇有谋有问题吗?
她打小跟着她爹走鸡斗狗,无往不利也可以是履历!
所以,刘芜可是早就己经想好如何一步一步的开展她的计划。
走一步看一步不假,也得要想想办法争取机会。
可惜,刘家这儿在刘芜看来,嗯,可靠的是吕雉,刘季手里的人,可靠不能说不可靠,无奈那能教刘芜的太少。跟他们学武吗?
他们的本事不是系列正经练成的,而是自己多年摸索出来的,也不一定能够适合刘芜。
刘芜不想练错了武艺,最后把身体弄坏,那可亏大了!
吕雉既然决定听刘芜的,从小把人养起来,最好能够让刘芜名正言顺的聪明。就得想想如何安排。刘家不富裕,她能让吕家帮忙找来人,也不能把人安排在家里。
一时间,吕雉也犯难了。还是她先教刘芜认个字?
在这之前,先把水源的事情解决。
吕雉既请吕太公出面,很快擅长兴修水利的人来了,给了好几个方案,都是通过勘查周围得出结论。
刘季本来跟上村的人争得面红耳赤的,水倒是没有争来,双方差点大打出手,好在最后想起大秦的律法,打架斗殴,一个都跑不了,是不是都想进去?
不想,都剑拔弩张了,最后硬是停了下来。
可是村里也急,水源的事不是小事,再没有水,庄稼非得枯死不可。
关系收成的大事,村里的人做了最坏的打算,就算进大牢受罪也一定要庄稼浇上水!
刘季脑子飞转的想着如何坑人,那端吕雉寻来了人,同刘季轻声道:“凡事要么不做,要做就要一劳永逸。水源不能让人总掐住我们的脖子,我让我爹寻了人,给出几个方案,你让人看看如何,要是可行我们就改,要是不行就当没有这回事。”
人脉呢,用在哪儿不是用,利国利民的好事,谁能不乐意。
刘季一听还有别的办法可以抢到水,村里人都打定主意关进大牢也要把水的问题解决,能再有别的办法,谁能不乐意?
不曾犹豫,刘季道:“那就听听。拿了最合适的办法。”
吕雉便不再多说了。
让吕雉请来的人,西十来岁的模样,穿着大长袍,看得出来是有本事的人,对上刘季的时候也没有高高在上的姿态,很是客气,出现在刘家,看着简陋的刘家神情自若。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刘季照面待人十分客气。刘芜得承认,不怪有那么多人死心踏地追随在刘季左右,在待人接物的事上,刘季一向让人挑不出半分毛病。
郎君一笑作一揖道:“龚合。”
名字吧,听起来不是那么顺口,没有关系。刘季道:“龚先生,有劳你亲自走一趟,为我们村的事操心了。你请坐,请坐。”
龚合倒也不客气,跽坐于一旁的蒲团上,吕雉端上米汤,刘邦跟人道:“龚先生,真是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们一村子上下的人都得愁坏了。没有水,田里的庄稼都要顶不住。”
微微点头,龚合轻声的道:“我在周围转了一圈,想要把水引进来,而且不会再受制于人,有三个办法,刘亭长不妨看看,再跟乡亲们商量。”
刘季一听忙问:“方案再多,龚先生以为哪一个最佳?”
手里拿着竹板,想把方案摆出来让刘季看的龚合马上道:“这个。”
将其中的竹板拿出来,上面清楚的画着图,能够让人看得一目了然,“工期短,且无后顾之忧,但此路是最难的。因为这是要从山引水。”
刘季一听忙道:“不妨事,只要是最好的,那就按最好的方案来。龚先生不介意,随我走一趟县衙,咱们要动工得跟县令说一声。”
那是自然得提一声,龚合忙道:“另外两个方案刘亭长不听一听?”
“不用。修水利你是行家,我一个外行人就听你一个行家的,你说哪个好就用哪个。”刘季挥手,那叫一个阔气。
旁听的刘芜目光灼灼的盯着刘季,就很想说,嗯,不愧是太祖高皇帝,简首了。用人之道就是刘季成功的秘诀,看人家多有自知之明,作为一个外行人,绝对不会做出不懂装懂指使人乱折腾的事。
龚合听着不由多看刘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