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迅速确定以及肯定,他得找人来,且看看刘芜的极限在哪儿。
终于,刘季睡够醒来了,听到外面吕雉哄着刘盈的声音,很轻很柔,刘季许久没动,心里的高兴和欢喜,不知如何形容。
“娘,爹还没有醒吗?”刘肥的声音传来,十三岁的少年,在这样一个时代都可以试着挑起一个家了。
吕雉轻声道:“刚刚进去看他没有醒,你去看看。”
刘肥一听应一声,往屋里走去。
刘季醒是醒了,只是不想起的瘫着,听到外面的动静也不想动,由着声音传来,刘肥的人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爹,醒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可怜的刘肥是进来想看看亲爹的情况,一看对上刘季的眼,吓得他一个激灵,下一刻让刘季踹了一脚道:“怎么?”
刘肥怕刘季的呢,一缩脖子道:“没,没什么。”
能有什么。
“你妹妹教你读的书识的字,你学到多少,记得多少?”刘季是不管孩子的,架不住家里有一个刘芜管。刘芜管不说,更和刘季有言在先,他得三不五时的问上一问。
刘季不乐意听刘芜的也得刘芜肯啊!
最终,刘季也养成了随口问上一问的习惯。
“还行吧。”刘肥敢如实回答吗?刘芜收拾他绰绰有余,再让刘季出面收拾,更有他苦头吃的时候。
刘季听着还行的回答,冷冷一笑,刘肥不得不承认道:“我,我不是读书的料,不像妹妹一学就会,我,我不是不想学,真学不会。”
本以为刘季会不高兴,没想到他道:“这还差不多。”
对啊,差不多。
谁规定的都得会读书,刘季本身也不喜欢读书,可是呢,刘季从来不糊弄人,不会就不会,不懂就不懂,他从来不会不懂装懂。
“给我穿鞋。”刘季不认为自家的儿子要有多出息,他本来也没有多出息。
刘肥傻眼了,刘季没有生气?
收到刘季一记眼刀子甩过来,刘肥赶紧给刘季穿鞋。“阿芜最近在干什么?”
只见刘肥,刘盈在外头吕雉照顾着,就剩一个刘芜不在,刘季能惦记的独一个刘芜。
“妹妹最近在忙着温习。范先生说让妹妹把这些年学过的内容全部复习一次,妹妹正忙着背书。”刘肥忆及刘芜院里传了出来的一片片的读书声,都没怎么停过,打了一个寒颤。刘芜真是不容易,碰上范夷那么一个严厉嘴还损的先生。
“怎么突然复习?”刘季不知其中道理,那也不妨碍他问。
刘肥不得不据实相告道:“说是要看看妹妹那么多年是不是白读了书,白吃了饭。”
刘季……
得了,刘季出门跟吕雉道:“范先生是不是对我们阿芜太严格?复习,把这些年学过的知识全部复习一次,太狠了吧。”
吕雉见他起身,上前给他整理了衣裳,想着要理平整,刘季拒绝道:“不用。”
衣裳歪歪挎挎的,一首如此。
吕雉没打算纠正他,只道:“阿芜愿意。”
听得刘季一滞,没能忍住道:“这不是找罪受吗?”
吕雉一怔,随后道:“阿芜乐意。”
绝杀的一句话,刘季一时间无言以对。自找罪受的人,刘季很少见过,架不住他有了一个女儿,而且还是最最应该无拘无束活着的刘芜。
“你倒是带她多玩着点。”刘季思来想去,很是以为吕雉应该要带刘芜多玩着些,最终又道:“算了,还是我来吧。”
没错,他来吧,反正刘芜都是跟他从小玩到大的。
吕雉无可反驳。
其实她乐意刘季带着刘芜玩去的,她也觉得刘芜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该适时的放松放松。
刘季回来了,吕雉也希望刘季能继续带刘芜玩。
因此,刘季日常在刘芜做完早课后,适时的出现道:“阿芜,走,斗鸡去。”
无所谓,刘芜最近都是在复习,玩也不耽误她脑子转。适时的玩乐可以助于刘芜脑子恢复。
玩,刘芜瞧着刘季带她在庄子玩了几天,就明白了刘季不是单纯在玩,而是通过玩了解整个庄子。
刘芜一脸的了然,却不曾说破,刘季拍拍刘芜的头笑了。
哎哟,其实有一个聪明的闺女挺好的,一眼就看出来他的打算,还会给他打配合。
慢慢的,刘季有了数,也开始和吕雉商量如何把带回来的人安置好。
夫妻有商有量的,刘芜听到他们论起开荒事宜,如何灌溉是问题,水源不到,那地就是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