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芜。”见面先给亲爹送上那么厚的礼,刘芜属实不客气。
“爹,您现在打不过我。”刘芜松开了手,平静的仅陈述一个事实,好让刘季认清现实。
范夷很是满意,刘芜的本事学得十分不错,就是年纪太小,看起来过于无害,以至于让人以为刘芜只是一个乖巧的小娘子。
实则啊,刘芜的本事不闹着玩的,等闲的人想近她的身,门儿都没有。
刘季的手虽然让刘芜松开,依然一阵阵抽痛。不难看出他的震惊,上下打量刘芜,“你学了一身好本事。”
“那当然。爹当范先生是摆设吗?”刘芜昂头挺胸分外骄傲的告诉刘季,她可是有好先生的人,能文能武,她跟着学了多年,怎么能学不到本事。
刘季一干人……不约而同的扫过范夷一眼,脑子里闪过那一百多人的死状,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没有谁能够当范夷是摆设。
看,刘芜的先生不是只有一个范夷,可是能够让刘季请来的人独一个范夷,其中的意义都懂。
“行行行。你想听那就听。正好让我看看你那么多年到底都学了什么。”刘季只知道刘芜学的东西很多,尽是好些他听不懂的,刘芜用起来如何,刘家没有刘芜能够用上的时候,不过,现在的情况看起来是到了可以用上的时候。
刘季吧,长处很明显,听劝。
瞧刘芜从小到大的运气呢,那叫一个好啊。
有刘芜在跟前,刘季本身就感觉底气足。再看刘芜明显己经比起以前只有运气而更多本事,那不是两两相结合,让她更上一层楼吗?
刘季都让刘芜坐下,吕雉就更不用说了。
无人对吕雉在刘季的身边坐下一起讨论事有意见,这么大的庄园,当初是吕雉备下的。
刘季不废话,把情况那么一说,农民起义之风,刮得天下都接二连三的响应,萧何的意思是让刘季出这个面,好让沛县响应。
“萧主吏那样的人,自不必说,肯定不会乱说,他既然认为大哥行,大哥肯定行。大哥,我们干。你一声令下,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去干,绝无二话。”卢绾表态,那全然相信刘季的态度,引得一众兄弟附和道:“对,大哥,我们干。”
听着兄弟们不曾犹豫的答应一定会干,让刘季来了精神。
刘芜呢,只问一句,“沛县做主的人是萧主吏?”
“自然不是。沛县做主的人是县令。”刘季答来,还纳闷于刘芜怎么会问出一个傻问题。
刘芜道:“所以,县令是什么样的人?他愿意让我们取他而代之?”
县令,县令,他们对县令所知不多。
“萧主吏不会骗我们。-2/s¢z/w`./c+o-m′若非县令愿意,萧主吏不可能上山找大哥。”卢绾抢先一步道来,他听出刘芜言外之意了,明了刘芜的未尽之言,急于安抚众人。
刘芜道:“指望人心不变,而不是想方设法掌控全局,将事情板上钉钉,咱们会死。”
谋反呢,起义呢,可是死罪,不会有人以为一旦他们的心思暴露出去,他们落入朝廷手中,他们还能活吧。
刘芜话落下,范夷尖酸刻薄的脸上难得浮现笑容,双手揣怀里道:“说来听听,让我看看你到底学到几成。”
嘶!谋反的事竟然要听一个孩子的吗?
不怪他们一个个都倒抽冷气。
“沛县的情况叔叔们清楚吗?进出的城门几何?守卫几何?粮食军械何在?”刘芜对范夷一副看她表现的态度,丝毫不急,问出一连串的问题,等着他们的下文。
除了进出的城门几何外,别的他们一概不知。
“要么不干,要干就要一股作气,由我们来完全掌控主动权。起义,可以凭的是一时义气,想要掌控局面,就不能凭一时意气。而且,县令需要控制,由不得他反复。”刘芜一样一样的道来,听得卢绾几个当叔叔的一愣一愣的,那么讲究的吗?
“这叫谋定而后动。”范夷在一旁补充一句。
刘季是个聪明人,更是一个非常听劝的人,当下吩咐道:“既然兄弟们打定主意要干一场,那就干。按阿芜说的,把情况摸透。”
“摸透之前不要把我们要反的事告诉萧主吏。萧主吏相信县令,他会把情况告诉县令,我们对不熟悉的人,该防要防。”刘芜补一句,刘季点点头。
他们相信萧何,因着多年的交情,加上萧何的为人。
县令他们不熟悉,不能过往甚密,如果可以最好不要太过首接的碰面。
“等我们了解沛县的情况,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