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到,同样不说。”不说的原因,因为事情尚未发生,眼前的胜利在即,他们该有喜悦的,事事都让人泼冷水,是让人十分厌恶的。
张良懂得这个道理,刘芜同样也懂得这个道理。
相互不说话,那是等着那一天。
张良再次一笑,同刘芜轻声道:“沛公是有福之人。”
“运气好。能得诸位先生相助。”刘芜同样感慨,谁能不说刘邦运气好。史书刘邦和项羽对上,一败再败,最后还能赢了,何其幸运。刘邦身边的人,如萧何,如张良,如韩信缺一不可。
得了,都是相互恭维彼此的话,能不说就不说了吧。
刘芜告辞。
出门时走不远,看到让宁非压得动弹不得,嘴也让宁非捂上的樊哙,以及其他叔伯。
“阿芜。”见面打招呼,相互的。
刘芜一个个叔的喊下来,“卢叔,夏侯叔,周叔。”
嗯,喊归喊,刘芜的眼神让他们的皮不由一紧,尤其是被捂住嘴的樊哙。
走到樊哙面前,刘芜问:“樊叔,为何打扰我和张先生?”
“都快火烧眉毛了,你还能有心情听张先生讲课。”樊哙终于在刘芜的询问下,得宁非松手,他是马上大声的质问。
“哪里来的火烧眉毛。不就是喊了三天,咸阳城的门不开,急什么?真要着急,操练兵马去。你看看人家项羽的兵,再看看我们的兵,像样吗?”此话问得樊哙人都不好了。和项羽的兵马比,刘芜真行!
樊哙想要解释一番,刘芜瞪向他,“练兵去。”
得了,樊哙多一句话都不敢再说,倍老实的道:“哦。”
其他人……
“我们也练兵去。”樊哙都让怼了,多余的话都不许他说,剩下的人不敢不听。乖乖的走了。
“等等。”刘芜一想不太对,不能太痛快的放他们走,她一喊停,一个个都乖乖停下。
刘芜走向他们道:“在将士面前一点急也不能露出,但凡军中流传出一句半句不该有的话,我定不轻饶。”
当叔的让侄女教训,有啥办法,他们还真得乖乖听。
“不会不会,肯定不能。”连声的道来,个个赶紧附和,都清楚的知道刘芜不是在说玩笑话。她是真的敢在闹出事后收拾他们的!
刘芜挥挥手,个个不敢再逗留,麻利的走人。
得,把一个个叔都拍老实了,刘芜回去见某个爹,那也是着急得很。
不在外人面前流露,在刘芜这儿,刘邦追问:“办法行不行的?不行我们换一个。
“行,行的。”刘芜的语气听起来透着敷衍,她人一边说话,一边坐下,看起来不像是真行的。
刘邦一时气结,冲刘芜分外认真的道:“说正经的。”
“我也说正经的。爹莫不是以为我们强攻就能入?咸阳城,函谷关,那是好攻的吗?当年把咸阳城建在这个位置,自是要倚天时地利而卫于城的。强攻,只会适得其反。大秦人心既然都失了,我们要是给他们机会,让他们上下同心,最后吃亏的只能是我们。”刘芜分析眼前的情况,希望刘邦别急于做得太多,最后反而一无所有。
刘邦捉了捉头,着急的道:“真能让他们自己开城门吗?不能咱们人从里面出来,像之前一样,帮我们打开城门。”
听听刘邦的要求,分明是尝到甜头了。
刘芜点点头道:“城门肯定会打开的,再等等。您要是连这点耐性都没有,会让人看轻的。”
好心的一句提醒,请刘邦不要不当回事。
要是人人都看轻刘邦,此时对刘邦而言绝不是好事。
刘邦一眼扫过刘芜,刘芜真挚的道:“比如张先生。”
一提张良,刘邦马上不吱声了。
张良对他的印象极其重要,刘邦无法不在乎。
“那就听你的,等。等。”不等的话想要硬攻不适合。
好在,终于等到城门大开,秦王子婴奉上传国玉玺降了。
消息传来,刘芜下令道:“传达三军,入咸阳城时一定要纪律严明,凡有敢扰百姓者,杀。”
张良闻刘芜所言,只想感慨一句,刘邦有一个刘芜,得天下不知要容易多少。
刘邦在前面接过传国玉玺,对秦王子婴也是以礼待之。
万万不能让人以为他一个刘邦对人太不客气。
“秦王放心,我们虽进城,对诸位绝不会动手。”刘邦对上年轻的秦王子婴,可惜了,秦亡于此。
至于传国玉玺,刘邦丢给一旁的卢绾,而后卢绾送到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