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爹就把我理所当然的丢在咸阳城。也不怕我出事!”冲进来的刘芜正好听见,剐了刘邦一眼,刘邦少在那儿顾左右而言他,明明有错的是他!
刘邦无可反驳,刘芜马上道:“将军快看,他说不上话了,他知道自己错了。将军,罚他!”
一家子吵吵闹闹不太平,落在别人眼里就是家宅不宁。
刘邦连女儿都管不住,放着一个女儿出来恨不得告状让人罚他,还是告到死对头面前,不得不说,让人都在那儿掩口首笑。
项羽乐了,“你想怎么罚?”
“揍他一顿。”刘芜说得情真意切,刘邦一见美人挪不动脚,一心扎在温柔乡里是吧,哼,他要是不吃点苦头都对不起那么些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本来刘芜早有心理准备,以为狗改不了吃屎,真正得知他在咸阳宫里醉生梦死的时候,刘芜知道,他们父女啊,一辈子都得相杀!
要是将来刘邦真要为了一个戚夫人神魂颠倒,看她怎么收拾他。
“你闭嘴。”刘邦喝斥。忙与项羽道:“将军,将军,还是快让她下去吧。小女实在没有规矩。”
范增于此时冲刘邦问:“既是没有规矩的孩子,沛公以为当如何处置?”
“范先生。”刘芜首唤范增。
范增声音冰冷的道:“子告父是为不孝。”
听得刘芜不乐意的道:“明明有错在先的人是他,最后反而成了我的错?就因为他是我爹?”
“然也。沛公还是把小娘子带回去让人好好的教教。”范增显然不想让刘芜在此,他确定刘芜出现一定是为刘邦而来。今天,必杀刘邦。任何可能帮刘邦的人都要赶走。
“范先生言重了,言重了。刘小娘子只是受了委屈,到我们将军面前哭诉一番罢了,算不上子告父,又谈何不孝?说来若非信得过我们项将军,刘小娘子怎么会来寻我们将军分说。”那端一位憨厚老者出面说话,意思就一个,刘芜绝不是一个不孝的人。
那端的刘芜呢,此刻愤怒的道:“范先生和我爹是一丘之貉。不肯帮我是吧,我走就是了。”
丢下这话,刘芜愤而离去,项羽一眼扫过刘邦,发现刘邦不为所动。
“走,你只管走好了,我一个当爹的你都不放在眼里,反了天了。走走走,你最好走得远远的,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定不饶你。”刘邦愤而开口,忙冲项羽和范增赔礼道:“项将军,范先生见笑了,养了一个无法无天的孩子,让你们看了笑话。唉!”
唉声叹气,无能为力的姿态,落在人的眼里,何尝不是在诉说他无能。
让一个女儿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可真行。
“无妨,喝酒喝酒。”终于是把刘芜解决掉,范增乐意得很,刘芜不在跟前就少了个庇护刘邦的人。
张良在此时终于有机会偷偷看上一眼刘芜给刘邦的布条,看完后心下大定。
然,眼前的局才刚始。
酒宴开始,自有人上来舞剑助兴,剑对向的人是何人?都不是傻子,一眼瞧得分明。
刘邦对着剑实在是无力之极。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恰在此时,方才和帮刘芜说话的憨厚中年出剑,一句独舞未免过于单调,实则是护着刘邦。
那一位是项羽的叔父项伯!
项伯出手的一刻,范增看向刘邦的眼神更透着势在必行。
刘邦啊,好悬才松一口气,那端的范增更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抑。
压抑的刘邦将视线落在张良身上,张良给他一记放心的眼神,出去寻了樊哙,将帐内的情况道与樊哙,樊哙唾了一口冲进来。
鸿门宴里的场景,等候在外的刘芜终于等来刘邦,扶着刘邦上马,刘芜道:“回去再说。”
可不是吗?今天不是细说的时候,刘邦不曾有半分犹豫,策马离去。
等回到灞上,刘邦是劫后余生,暗松一口气,对上刘芜时问:“子房和你樊叔不会有事吧?”
“不会有事,我都给了您一个光明正大离开的理由了,我的死活难道您一个当爹真能不管?”是的,刘芜闹那一通是为了给刘邦一个光明正大离开,又让项羽和范增都挑不出毛病的理由。负气而走的女儿,一不小心摔断腿,刘邦能真不管?
生气的时候让刘芜有多远滚多远,说的分明是气话,岂能当真。
刘邦忙道:“派人去打听消息,一旦有他们的情况马上来报。”
“死里逃生,可喜可贺。”鸿门宴,能够活下来真不容易。是应该要庆幸。
“你早就知道此番凶险,那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