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韩信讲的内容,例子不举,就当了底下的人都是擅长行军打仗的,事实上呢?
不好意思,底下的人对韩信所提及的种种兵法,压根听不太懂。
能够听懂的人才能问出问题。
倒真有人问出来了。
刘芜知道韩信所站的高度和面前的人不一样,刘芜之前也是教过他们兵法的,因而有人听懂韩信所教的兵法之道,对上刘芜那是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问出来。
刘芜对身边的人人一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想要有人用,不能一味指望别人帮你训练人才,须得自己想办法培养。
军中的人,刘芜能让他们尽心尽忠,己然是费了不少心血,再对他们进一步系统的教导,就不怕他们不能为大汉所用。
兵法,可不仅能用在战场上,刘芜教人也不是只教他们行军打仗而己,而是不断的想法子一次次的结合现实,包括在生活中的种种,让人都用上兵法。
她不曾注意到,本该离去的韩信,此刻伫立不远处听着刘芜绘声绘色的讲解起他方才所说的内容。
韩信怔怔的听着,目光落在刘芜的身上,很难想象刘芜己然成为公主,还能在军中对着一群人细细的论起她的收获,讲得通俗易懂,只为让人能够都理解所谓的兵法是怎么回事。
“说到底兵法简单也最难。知己,知彼,借势。”刘芜总结告诉将士最简单粗暴的六个字,仔细一想刘芜举的例子,连同韩信所说的种种,真就是那么一回事。
下头的将士们不管到底能不能领悟,都将这六个字牢牢记下。
刘芜讲了将近半个时辰,终于才叫散了。
本来听韩信的课好些人犯困,刘芜一上台,个个精神抖擞的呢,在刘芜叫散后,他们一个个都意犹未尽。恨不得刘芜继续。
刘芜挥手道:“都散了,时辰不早了,你们不累我还累了。”
“公主,咱们乐意听公主讲课,以前教我们识字的时候我们喜欢,再教我们兵法,我们一样喜欢。下回公主何时再来。”军中的将士虽敬畏于刘芜,也知道刘芜不是那严厉的人,只要不犯错,刘芜是不会对他们诸多要求。
想听刘芜讲课,讨一个时间,他们也是想继续。
刘芜摇了摇头道:“得问问淮阴侯。一个两个好好听淮阴侯讲课,我都受益匪浅呢。”
作为一个实诚人,想方设法只有一个目的。他们想学习。
刘芜也知道他们之中有人愿意学习的。
学嘛,有何不可。她也在想方设法把不同的人弄到军中来教人读书识字,学习各种各样的新技能,在这点上刘芜和他们是相辅相成。
提起韩信啊,一个个都有些犯难。
“你们听,听进去一句就不枉我请淮阴侯来军中。”刘芜要求不高,指着在场的人道:“你们之中但凡将来能够出一个能打的将军,都算我没有白请淮阴侯。所以想学放开去学,不想学不强求。在于你们想站多高。”
站多高?得看他们的野心。
刘芜面带笑意说完,将人赶紧都打发走了,无须多说。
各自都散去,刘芜也才注意到角落里的韩信。
一眼扫过身边的人,似在无声询问,人没走怎么不说一声?
那也得有说话的机会。刘芜在给将士们讲课,将士们听得津津有味,刘芜也讲得绘声绘色,谁舍得打扰。
韩信迎对向他走来的刘芜,越发觉得不了解刘芜。
刘芜还那么小,怎么就能有那样的耐性一次一次出面为这些将士解惑呢?
那样的一些问题在韩信看来是最基本的,都不应该问出来的问题。
“淮阴侯。”刘芜笑着上前招呼,她面上挂着笑容,注意到韩信似在思考。
刘芜拿手在韩信的跟前晃了晃,提醒韩信看看这儿,想什么呢?
思考的韩信让刘芜不知怎么有些不安。不至于因为她就他讲解的内容和将士们细论,韩信便生气吧?韩信不会那么小气的吧。
刘芜犯了狐疑,那也断然不能问出,只好继续唤道:“淮阴侯。”
韩信看到刘芜的手,纤纤长指,细腻光滑,红润光泽,不知怎么的上手想要捉住,刘芜反应极快收回,不解的问:“淮阴侯?”
一瞬间生出的念头让韩信始料未及,好在刘芜闪得快,不至于让韩信捉住,韩信有些庆幸。也意识到有些东西不一样。
迎向刘芜时,韩信道:“公主还有事?”
??刘芜问出的问题得不到回应,韩信再问。
“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