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他们首接从死者身上取下来的证据,真假难辨。匕首所伤,更不足以证明。
“若只因为这些东西和他有关,不能证明他杀人。”刘芜见妇人着急的想要解释,刘芜凝神与之对视,认真的告诉她道:“我不会让杀人者逍遥法外,我也不会冤枉任何人。你想证明他杀人就得拿出强而有力的证据。”
听着刘芜的话,底下的人都点头,虽然他们想给死去的人讨回一个公道,但他们也十分清楚一点,不能也不可以冤枉人。
倘若刘芜是随便定罪于人的人,定会引起无数人的反感。
刘芜要对天下人负责,也要让大汉律法在所有人心里是公正的存在,而不会偏向任何人。唯有如此才能让人心服口服。
“那就请看看这个。”妇人拿出来的证据确实不足以证明少府杀人,少府心下稍安。儒雅郎君往前一步出面接话,落在刘芜身上,“他杀的不只是一个人。所以人证不仅仅是一个。”
闻言刘芜请之,杀了多少人不是只凭他的一句话,证据。人证物证。
“这具尸体不知少府可有印象?”刘芜在等着,随之有人抬了一具尸体上前,放在地上,儒雅男子上前将那人身上的布掀开,问起某个少府。
少府的眼孔不断放大,显然想不到会在这儿看到这一具尸体。
“不知能否当众验尸?”儒雅郎君望向刘芜而请之。
“去请仵作来。”刘芜坦荡待之,让人去请仵作来。
儒雅郎君对刘芜的配合,心里是越发拿不定,扫过刘芜的眼神透着打量。
邢台上血溅了一地,尸体在那儿,刘芜能够镇定自若而处,对上者不善告状的人,刘芜无半分不适,该配合的配合,不能配合的一概无视。
“公主,分明是宵小有意构陷,公主何不将人拿下?”少府有些慌了,自己做过的事,自己最清楚。眼看闹下去怕是要出大事,他是不乐意。
不乐意也无法,刘芜有心配合。
“宵小又如何?你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这长安城百姓们?只要你不曾杀人,何畏之有。”刘芜出言安抚,好让人别操心太过,用不着的呢。
少府!!
“亦或者你怕查下去当真查出事来?你心虚害怕?”刘芜是好心人吗?对待少府那分明害怕再让人查下去捂不住的表现,她表示有所怀疑。
少府听出刘芜的意思了,她定是要查的,他如果不是清白须得有所准备。
但想再做些什么是不可能的,看看周围都是些什么人。半分没有让他出手的可能?
少府心里急了。
刘芜倒是不急,仵作很快过来,来的不只是一个,而是西个。
“长安最好的仵作都在这儿,想来那么多仵作查出来的结果,不会有人质疑我不公吧。”刘芜防的不只是一个人,而是所有人。+5,4`看¢书/ \首*发*
想要表现出该有的公平公正,就不能用一家之言。
验尸也得多请几个一道,才让人不想服也只能服。
刘芜的话音落下,打量刘芜的目光更多了。
“动手吧。你们各自将你们验出来的结果写下,不许交头接耳。这是对你们的测试,发现破案的关键,本宫有赏。”刘芜请了几个人来不说,不忘提醒他们,拿出他们的看家本领,表现好她不会亏待于人。
所以,几个仵作明了,他们都成竞争对手了。
也还好的啊。
刘芜神情自若的道:“开始吧。你们是要一个个来还是各验各的?”
“一个个来。”验尸还是一个个来的好,不然容易打乱。
“从左到右。验吧。”刘芜也不管,将规矩定好。
儒雅郎君不免多看刘芜几眼,而突然刘芜提醒道:“少府,离尸体远一些。你不想让我将你绑起,最好管住你的手脚,不要乱动。”
少府被点名,众人才注意到,好家伙,离尸体挺近的,方才有那么近吗?
基本上众人的注意力都落在刘芜的身上,甚至是刚来的仵作他们,真把少府忽略。
谁承想他们是忽略了,刘芜不曾。
对于某些人的小动作她落在眼中,故而在那一刻出言提醒。
少府一僵,朝刘芜道:“殿下,臣,臣……”
企图解释,刘芜不客气怼道:“我的眼睛不瞎。”
好些人听到刘芜的话都忍俊不禁,发现刘芜虽为公主,却无公主的架子,怼起人来极不客气的呢。
“走远些。别让我派人请你。”刘芜再一次开口,朝对方挥挥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