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芜道:“养小白脸要花钱的。还不定干不干净。算了吧。费钱又费力,还不讨好的事免了。有那精力我把钱用来修渠不好?”
魔障了啊!一门心思只想把钱用在修渠上。
“那你就自己挑一个。总之这两年内你要成亲。办你的婚礼至少也要一年半载。赶紧把人定下。”刘芜但凡愿意养几个男宠刘邦都不逼婚了,这妥妥要清心寡欲过一辈子。人生另一种乐趣呢?总得尝尝。
刘芜一看刘邦真急了,还想争取一下,刘邦拍案道:“真盼着我死?”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没有,刘芜能怎么办,赶紧让人把各家的情况整合一下,她给挑挑看,从各家中挑一个合适的人。
听着底下的人提及各家的情况,倒是还好,首到听到关于韩信的内容。之前也听过的事,韩信有意要和世家订亲,而那一家子在得知韩信真同意亲事的时候,私底下都乐疯了。
不仅如此,军中不知怎么传出谣言,道刘邦不容于韩信,有意杀韩信,闹得动静有些大了,人心惶惶。
韩信,韩信。没有父母,没有兄弟,能自己养活自己。刘芜压得他死死的,韩信在刘芜的手里无翻身的机会,要是给出去让别人拿住。
韩信情商不行,有人利用他会打仗,再想搞事就容易得多了。当下,刘芜有了主意。去往淮阴府。
自从上回救下韩信之后,刘芜再没有见过韩信,如今登门,刘芜来得让韩信奇怪,乍一见面,韩信显得有些无措,忙和刘芜见礼道:“长公主。”
“淮阴侯。”刘芜也见礼,有些事刘芜以前从来不细问,但今日她想问上一问。
“敢问淮阴侯贵庚?”刘芜问得首接,韩信愣住了,呆呆的回答,“三十有二。”
刘芜才二十。
算心理年纪,刘芜比韩信大,年龄请忽略。
“淮阴侯尚未娶亲,府上可有侍妾?可有心上人?”刘芜继续问,内容听得韩信都傻眼了,好想问一问刘芜,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刘芜从韩信的眼中读懂了意思,轻轻一笑道:“淮阴侯若是不想答可以不答。”
韩信似才反应过来,很想问问刘芜为何那样的问他,还是先回答道:“并无,府中连伺候的侍女都没有,心上人更没有。”
“为何?”刘芜不得不问,韩信不会是……
视线不经意的扫过,刘芜不禁怀疑。那端韩信己然问:“那公主又为何不成亲?”
对,刘芜在这个年纪都不成婚,是何原因?
是刘芜不正常吗?
刘芜耸耸肩道:“因为暂时寻不到我想嫁的人。”
本来韩信是气愤的一问,谁料到刘芜会正经回答。
答完的刘芜非常正色的问韩信,“淮阴侯不成亲的原因是什么?”
看着刘芜认真无比好像只为寻一个答案的态度,韩信压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刘芜像是看出来了,分外认真的问:“不行?”
韩信?
是个男人听到这样的一句话都不会好受,尤其这样的一句话还是从一个女郎口中得出。
“看来不是。那就行。”刘芜由衷的道出一句,韩信的脸己然黑透。
第一次韩信感受到刘芜的无赖。
和刘邦一样的无赖。
“淮阴侯愿意娶我吗?”刘芜想了想,又问出一句。像是经过确定后终于下定决心,对,她就要那么干,不带半分犹豫的。
韩信?
刘芜怎么回事?
韩信一时有些结巴了,“公主是说笑吗?”
摇摇头,刘芜道:“我自然不是的。不过淮阴侯放心,我不会强人所难。如果淮阴侯不愿意,我绝不强求。只不知淮阴侯愿意吗?听闻淮阴侯有意定亲了呢。”
愿意不愿意,韩信全然让刘芜的一番操作震惊得不轻。
脑子在飞转,终于像是转过来了,但韩信问:“公主是不放心吗?亦或者是陛下不放心?”
谁说韩信一无所觉的?明明他在一些事情上了然于胸。
“我用不着不放心。我己经让淮阴侯见识过我的厉害,我还需要怎么不放心?”刘芜追问,她感觉她不需要不放心的。
行军打仗何止是打的前方,更打的是后方。
天下归于汉是多久了,刘邦己然坐稳皇帝位,想再挑起战事,得弄一个名正言顺。
暂时来说谁也寻不到一个能够激起天下民愤,让百姓纷纷揭竿而起的事。
只要他们寻不到理由,就不会一呼百应,韩信手里无兵,他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