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莫不是都忘记了?鲁元长公主以前依法处置,而今淮阴侯和公主大婚在即,墨家想怪责淮阴侯之前,是不是更应该问问自己,到底是怎么看的人?”在郎君的身后,也走来一位温和的郎君,提醒眼前人别想着挑事了,他不挑事了,刘芜那儿都不可能善了。
郎君面红耳赤,盯向韩信。
“我奉劝阁下一句。从前淮阴侯只是淮阴侯,公主都容不得别人对他放肆。淮阴侯将是公主的夫婿,动公主的人,你们墨家的人无法无天,不想活了?乐意送死是你们的事,别把我们带上。”那一位温和郎君,话是一句句扎在前面这位黑脸郎君心上,气得他想杀人。
无奈事非对错是要讲的。
墨家不想讲理,好啊,刘芜也有不讲理的做法,只要他们担得起后果,刘芜保证成全他们。
亏,墨家吃了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