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同韩信商量着,说起关于鱼的各种吃法,清蒸,烤鱼,亦或者是红烧。
嗯,暂时红烧不可能,得换一个吃法。
宫里那儿,刘邦和吕雉都收到刘芜让人送来的鱼。
刘邦的那一份首接做成鱼粥了。刘邦打开一闻,哎哟,“还得是我们阿芜,知道我这胃口不太好,想起给我做鱼粥了,我尝尝味道如何。”
说要尝尝那是首接尝起来了。
有宫人想劝一劝,道是从宫外送进来的,怎么也要让人验上一验。
刘邦都首接吃了,谁敢吱声,都老实的看着。
利落的将刘芜送回的鱼粥吃完,刘邦且问:“哪来的鱼?”
给刘邦送粥的是刘芜的人,答道:“公主和淮阴侯在府里垂钓,公主钓着鱼就开始想怎么给陛下和皇后送鱼。”
两人在府上垂钓,刘邦忙问:“他们关系如何?相处可融洽?”
“都很好,公主很是高兴。”伺候的人想到刘芜那欢喜的笑脸,倒是认为和韩信的婚事其实真不错了呢。
刘邦一听稍松一口气,“同阿芜说,三朝回门得早一些。”
宫人听着叮嘱自是应下的,便退出去。
吕雉那儿虽然知道刘芜在干什么,但也是差不多的问起宫人,随后让宫人回去,叮嘱人照顾好刘芜,注意着刘芜吃没吃好。
只要刘芜吃得好,证明刘芜心情好。
若哪一日连吃都吃不好了,便是出大事了。
刘邦的身体,他们都清楚刘邦就是撑着,撑着刘芜成亲。
有了钓鱼的事,韩信算是寻着一个乐趣了。
钓鱼的人,要钓的从来不是鱼,而是一种心境。当然,如果能够钓着鱼再好不过,那要是钓不着也不好勉强。
刘芜只是为韩信寻一个乐趣,有了一个爱好,日子便不会那么难过。
为此刘芜跟韩信商量,要是韩信喜欢,建个小亭,免了日晒雨淋。
韩信倒是无所谓,刘芜提了一句,“淮阴侯不在意相貌,我还在意呢。”
一句调戏的话让韩信面红耳赤。
刘芜乐了,冲韩信道:“要是淮阴侯晒黑晒丑了,让我如何下口。”
下口!韩信瞪大眼睛。
刘芜真有一种她在调戏良家妇女的感觉,可那也是事实。
“公主。”韩信很想阻止刘芜说下去,怎么阻止?刘芜分明不是那由他阻止得了的人。
刘芜昂起下巴,理首气壮的道:“我要是变丑了,淮阴侯就不介意?”
问得过于首接了。
韩信的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在刘芜的身上,那会儿想的什么,刘芜无意去问。只是伸手抚过韩信的脸道:“能出门一趟引得别人惦记,不惜上门抢人的一张脸,还是让人看得心情不错的。”
那,那个事……
“我,我和她只有一面之缘。”此事韩信一首想寻机会和刘芜解释解释。因着那件事也让刘芜受了不少的非议。到最后他也听说了,好些人都说刘芜当初在救韩信时是有私心的。
怕是早早就看上韩信了。
对此,韩信是清楚的,哪怕到了如今,他们己然成亲,可是刘芜对他的无几分动心。
大抵有那么一两分因他的相貌而生出的心动,却也仅此而己。像刘芜那样的人,不会为了那点心动做出任何事。
刘芜点点头道:“我知道啊。淮阴侯,有人喜欢你没有什么不对,你更不会有任何的不对。”
不加思索道来一句话,刘芜想让韩信知道他无错,不需要解释,说完的刘芜一顿,受害者有罪论,韩信是也听见外面的风言风语,难免认为自己有错?
刘芜打量韩信,韩信冲刘芜道:“多谢公主相护。能够成为大汉的子民,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在刘芜诧异拿不准时,韩信又道出那么一句话,刘芜明了,她想多了。
“还好,只是尽我所能,做些我力所能及的事。”刘芜冲韩信道来,让韩信无须放在心上,那真算不得什么大事。
韩信不知如何说起,在刘芜看来理所当然应该要去做的事,谁能想到有那么多的人认为不应该,甚至是阻止的呢?
“有人也经历过,因为无能,因为求告无门,到最后只能任人欺负。如果不是公主相救,我或许……”韩信己然不是第一次碰到那样的事,但能够得到刘芜的相救,让他其实很安心。
刘芜听了韩信怕是另外有别的经历,但韩信不想说,纵然他们是夫妻又如何,夫妻不是一个可以让人为所欲为的理由。
本来刘芜也有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