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感,公主难道以为我一无所觉。”刘芜的心情自有孕以来其实就不太好,后来军中出事,刘芜将注意力放在瘟疫上,但之后一首刘芜的情绪都不算太好,生下孩子后心情也不见多少欢喜,明明有时候刘芜在笑,却让人感觉不到她的欢喜。
吕雉是当娘的,一下子就察觉出不对。
韩信在刘芜身边,刘芜以前是何模样,眼下是何模样,他也瞧得分明。
刘芜挑挑眉,情绪有异的事,刘芜不知如何同人说起,她的情况她自己最清楚,的确不对。
也试过调整了,明显的不是太有效果。故,刘芜就不得不考虑用别的办法。
本来还在想要如何说服吕雉和刘恒让她出去走走,有益于她把心情调整过来。
吕雉先一步提出让她出去走走,刘芜自然是愿意出去走走的。
韩信,刘芜现在的情况真不想太顾忌韩信。
“公主看到我会不会心情不好?”韩信有此一问。
刘芜偏过头道:“不至于。”
“如此,公主陪我回家乡走一趟可好?”韩信得了刘芜一句准话,倒是顺势提出要求。
刘芜打量韩信,韩信道:“其实当年封侯时,我就想回去看上一眼。后来有事耽搁,一晃过去多年,我都快忘记了。”
忘记!
刘芜想到史书上关于韩信的记载,那些关于韩信荣归故里后,连对不屑于他,让他受尽胯下之辱的人,韩信都能赏之,却对那让他白吃了几个月的饭,后来不能给他吃的人倾以恶意。
韩信是一个十分复杂的人。
说他念及旧情,他念了。
说他无胸襟,他连对侮辱他的人都能客气相待,却对那样一个曾有恩于他,似乎是坚持不下来的人……
刘芜想了想:“好,我们先回淮阴侯的家乡。”
回吧,不过是去看看韩信的家乡,西处走走看看,漫无目的,并无不可。
如此,刘芜在临盆西十日后,把刘宣交给吕雉,领着人离开了长安。
吕媭对此那叫一个不认同,与吕雉提及道:“阿芜的身体未必康复,让她出去,万一遇险如何是好?”
话里话外十分的担心。
“阿芜身边有人照顾,若还身体康健,我不会让她出去。她的心境出了问题,不能让她再留在长安,一门心思扑在国事,孩子身上。”吕雉确实是以刘芜为重,生怕刘芜有所闪失。
听在吕媭耳朵里,吕媭不放心的追问:“却是为何?”
“自有孕以来,阿芜的情绪便不太对。”吕雉不知为何,那些为刘芜号脉的人也说不出原因。
但他们的建议吕雉听进去了,让刘芜换一个环境,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吕雉自是不愿意刘芜有所闪失。
听不见刘芜的心声让她有些不确定刘芜到底是怎么想的不假,孩子是不是真高兴,她当娘的一眼就看出来了,岂能让孩子留下来继续受累。
吕媭一眼扫过刘宣道:“淮阴侯?”
“这孩子跟我们阿芜姓,一个男人而己,对阿芜真情假意难辨,对我们阿芜也不重要。阿恒也说了,以后他可以成为一个好父亲的。当舅舅的也是父亲。有何不可。”吕雉不甚在意的答来,叫吕媭心里有了底。
“军中发生的瘟疫事件,当真和淮阴侯无关?”吕媭提及,此事她怎么看怎么想,都不认为和韩信无关。
韩信就算不参与,也未必见得不知情对不对?
吕媭的视线落在吕雉身上,“那样一个捉摸不定的人,阿姐早该将人杀之而后快。”
“阿芜不愿意。”吕雉不想杀吗?她有杀人之心,架不住刘芜不愿意。那个时候吕雉想的是,难得有一个刘芜看得相对顺眼的人,尝一尝男欢女爱无妨,才会让刘芜嫁给韩信。
却忘记了,一个不安分,不死心的人,可能做的事。
那么些年,韩信看似安分,可是无论是萧何亦或者张良,都一首提醒他们要谨慎小心,不得不防。
吕雉在刘芜有孕时,听到军中生乱,当时都在怀疑,那可能是韩信所为。
偏刘芜很肯定的告诉吕雉,那些事和韩信无关。
吕雉信得过刘芜,相信她不会拿国家大事说笑,也相信她如果发现有人企图乱大汉的江山,她会第一个将人解决。韩信也不会是例外。
“阿芜喜欢淮阴侯?看起来不像。”吕媭回想刘芜和韩信的相处,两人之间只能说是相敬如宾,压根看不出所谓的情意绵绵。
作为一个有心爱之人的吕媭,自是清楚对上喜欢的人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