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事,找几件麻衣过来,免得把这些衣裳都弄脏了。”
听刘芜的话,韩信不由的开口阻止道:“公主不必如此。”
刘芜抬头和韩信对视,真挚的道:“淮阴侯,这是我大汉的百姓,肥料是当初我和龚先生一道研究出来的,为的是惠之于民。今日无论遇上谁,他们讨教之,我都会教。”
说到这里,刘芜同韩信道:“得民心者得天下,淮阴侯大抵是以为那不过是一句空话。于我而言从来都是大汉立足的根本。”
今日在此遇见人请教肥料制作的事是巧合,刘芜也想不到。但她也意料到,其实朝廷的推广下来,不见得真做到推广。
她都出来了,正好,到处走走看看,把农具和肥料的事落实到位,还有学校。
既要惠之于民,理当想办法让民懂得,用上。
刘芜那全然公事公办的态度,落在韩信的眼里,韩信往前走了一步,“公主就不能哄哄我?”
明明刘芜很清楚韩信想听的是什么,就算那极有可能是骗人的话,韩信其实还是希望能够听刘芜讲上一句。他会高兴。
结果刘芜摇头道:“我为何要哄你?明明淮阴侯心里也有数,我为何在此,为何对百姓们亲近。为何愿意教他们。我如今哄了你,来日淮阴侯未必不会想,我就是会哄人,也会骗人。”
就韩信的性子,刘芜不想哄。
连自己要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他的喜怒从不表露在脸上,如刘芜都不知他是喜亦或者不喜。
韩信突然上前将刘芜抱在怀里,刘芜……
一干伺候的人赶紧别过头。
刘芜有些闹不明白,下一刻韩信低头吻住刘芜,刘芜虽然莫名,也由着他。
“公主当真不信我对公主的喜欢。”良久,韩信才放开刘芜,观刘芜红润的面容,眼角不自觉流露出的媚意,想到刘芜这个样子只有他见过,不免心头一阵阵欢喜。
喜之后又不禁提及。
刘芜呢,比之从前更理智的道:“可见淮阴侯不懂得如何喜欢一个人。”
韩信一顿,不懂得如何喜欢一个人吗?刘芜的意思是?
“我并未感受到淮阴侯的喜欢。”刘芜如实而答,又挑挑眉认真无比的道:“或许,我不曾喜欢过一个人,不知喜欢一个人是何模样。”
韩信的呼吸在那一刻一紧。
刘芜不曾喜欢过一个人,那包括他。
喜欢一个人,应该如何?
韩信是不知道的,从来无人教过他。
“公主认为怎么样才算喜欢。怎么样公主才会相信,我心中有公主。”韩信捉住刘芜的手追问。
刘芜和韩信对视道:“淮阴侯不是一个热情的人,相反,你是一个冷漠的人。冷漠得似是不把周围的一切放在心上,也把人隔绝在外。我不在意你的喜欢与否,也无意让淮阴侯对我改变。¨h¨u_a,n_x*i~a*n-g.j·i+.~n+e¨t¨一如就算我也不曾为淮阴侯改变。”
韩信不知怎么样形容此刻的心情,刘芜不愿意为他改变。但刘芜不需要改变本就很好。
她是一个本身就很好的人。
好得让人不由自主的喜欢。
而跟在刘芜的身边越久,越会明白,她那样的人很难让人不喜。
她待人好时是真好,对待普通百姓都能耐性为他们解释,就算身处在恶臭的半成品的肥料中,刘芜浑身上下都在发光,耀眼夺目,摄人心魂。
韩信也曾问自己为何要跟在刘芜的身边,他们之间分明不可能成为普通的夫妻。
可是刘芜很好,好得让人移不开目光,好得让人想要跟在身边,哪怕只是看着她都是好的。
何况,他不仅可以看着她,也可以抱着她,亲着她。
“公主很好,不需要为我做出改变。公主。我很欢喜的。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人,认为我无用的人,今日望着我的眼神透着敬畏羡慕。尤其知道我娶的是公主,他们很羡慕我。”韩信又低下头,同刘芜再亲着,韩信第一次这样热切的亲吻刘芜,刘芜有些招架不住。
“淮阴侯。”刘芜唤一声,想让韩信控制一些。
韩信不愿意的道:“从方才我就一首想亲亲公主。公主不喜欢吗?”
刘芜不得不提醒道:“我身上都是臭味。”
闻言韩信笑了,“公主闻不到我身上也是同样的味道吗?公主当真要在这儿住些日子吗?”
“自然,他们都得把公文送来,正好我借机看看淮阴如何。”刘芜的心思多着,一个接一个的,倒是不怎么想告诉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