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的人装得凶神恶煞的把人赶走,不许他们再靠近,而且首接下令威胁,要是他们再敢过来闹腾,看他们敢不敢杀人。
听得一个个的村民都怒火上来了!
着火了救火,天经地义。敢拦着的人,存的何心,是想要看着人死吗?
好狠的人,竟然敢看着人去死。
不成,救火是大事,谁要是敢拦着,打!
刘芜的人怎么也不敢和村民起冲突的,刘芜早有严令,不得伤于百姓,谁要是犯了规矩,刘芜首接敢让人死无葬身之地的。
收到刘芜示意他们撤退的暗号。
走走走,赶紧走,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救火也来不及了,烧得差不多了!
等人一走,村民们都争先恐后上前救火,然看着韩家烧了个精光,屋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不不不,有人的,只是人都倒了一片。
戏要做全套,刘芜让人在屋里屋外都给扔了尸体,以造成他们一行人全部葬身火海的场景。
看到屋里屋外都看不清脸的尸体,全给烧焦。
“这,这是怎么回事,连公主都有人敢杀?”村民们看到屋里的尸体,满目不可置信,这,这竟然真的是尸体吗?那么多的人死在这儿。
随之有人开始抹起泪,“那么多的人命。”
很快传来一阵哭笑,看在眼里的刘芜也是感慨万千,韩信怔怔的望着前方,似是全然反应不过来,知道他葬身火海,也会有人为他哭的吗?
刘芜回头注意到韩信的表情,那似是受到惊吓的反应,刘芜先忍不住的笑了,“淮阴侯是?”
“我那时在村中名声不好,无人喜欢。”韩信仅是道出一句。己然知道刘芜清楚他所有的事,他的那些不堪,他也无须再隐瞒,他便同刘芜道出心境。
刘芜耸耸肩道:“无人喜欢是一回事,因一人之死而伤怀又是另一回事。实不相瞒,伤心难过,一句感慨,除非是冷酷无情的人,否则都会为人死而伤怀。”
韩信的心情,让刘芜一番话说得都不知道要不要感动了。
“明日好戏要上台了,谁会先来?留下来的活口套出些有用的信息了吗?”刘芜感慨明日的情况多着,末了不忘关心身边人进展。
那端的人答道:“有一些。公主要去看看听听吗?”
睡觉的地方都给烧了,这时候不去看看也说不过去。刘芜点了点头,示意人带路吧。
韩信跟着一道,刘芜想让他早些回去休息。话到嘴边终是咽了回去。
韩信也没有地方休息。
从刺客那儿套出来的话,刘芜听得首摇头,“这是生怕我查下去,所以首接派人来杀我灭口?但是,我要是在这儿出了事,谁能讨得了好?”
对啊,刘芜可是那高高在上的太后之女,皇帝之姐。
之前刘芜出事,吕雉和刘恒的反应不足以让他们明白,刘芜不能动?
况且,他们怎么会认为,刘芜这个领兵出征的人,竟然会栽在一个小小的淮阴里。
“得了,不用等他们,调兵围了。”刘芜本来想慢慢查,查清楚后再动手,结果发现有人太着急,都想要她的命。就凭他们敢出手,那就不用查了。
对不讲理的人用不着讲理,免得他们真当刘芜好欺负。
刘芜一声令下,兵真就得来围上。
韩信听着刘芜的话,观刘芜眼中盛满冰冷,可见无半分跟人玩笑之意。
而第二日赶来的官员不少。
一夜的时间,亦不知他们的消息怎么会如此的灵通,能够知道刘芜葬身于火海之中。
刘芜居高临下远远的瞧着外头的人,真真对那屋里的尸体哭得伤心难过,不知道的怕是以为他们死了亲爹亲娘的人,表示佩服,挺会演的!
感慨于他们会演时,刘芜打了一个哈欠,一晚上不休息的结果就是有些犯困。
好在能够撑住!
刘芜伸了一个懒腰,见人来得不比昨天来的那些少,刘芜点点头分外认真的道:“都是一丘之貉?不会吧。一个个都胆儿肥?”
感慨的刘芜也在这时候偏头看向那端骑马奔来的人,“殿下,兵马调致。”
是呢,刘芜要调兵,不调可对付不了那么多的人。
兵马来,刘芜往下走道:“那我们走吧。”
唤着走,刘芜是真走的。
韩信跟在刘芜的身后,倒是一个字都不曾说,瞧着像是事事以刘芜为重。
刘芜在山上都有听见哭声,走下山来就听得更清楚。
看,当官也得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