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
韩信想到刘芜可以成为皇帝的,那么下一个皇帝人选就会是他们的孩子……
可这一切都让刘芜推开了。
刘芜对皇位的不在意,扎得韩信心口一阵阵痛。
丢下话的刘芜首接无视韩信,换衣裳去。
韩信让刘芜下了逐客令,偏韩信愣是不肯走。
刘芜也不管,那方才得刘芜救下的妇人,换上衣裳后前来感谢,“多谢公主相救。”
韩信当着人的面唤的一声声的公主,谁都听见了。
刘芜也无意瞒着,都要管水利的事了,她到哪儿碰上人不得亮明身份?
此刻迎对妇人的感谢,刘芜抬手让人起身道:“不过是举手之劳。”
妇人瞅着刘芜的眼神,那都是发光发亮的。
刘芜注意到了,好奇询问:“还有事?”
“妾精通算术,也熟读一些各家之书,不知能不能在公主身边谋个差事?伺候公主都成。”妇人对刘芜激动的道出她的心思,刘芜……
“听闻陛下下诏求贤,有意尽揽天下之才,不瞒公主,因着公主之故,妾本也有意自荐,无奈因妾是女子,妾的自荐书被人扣下。”妇人长得美艳,是那种艳丽的美。垂眸之际却透着几分楚楚可怜。再一瞅刘芜,似在无声的说,公主,我很可怜。
刘芜捉住的重点在于自荐书被人扣下。长安那头刘恒己然用了女子,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人敢把女子的自荐书扣下。
“何人如此大胆?”刘芜关心的是这一点,敢把自荐书扣下来的人,她该会一会。
至于长安内的铜匦,刘芜自不会认为所有人都有能力到长安投简历,刘芜当初设下铜匦的目的在于让天下人都知道那么一回事,再慢慢的推广。
暂时不成。
但,杀一儆百的事刘芜是要做的。
故,刘芜有此一问。
妇人?刘芜是想要先解决人?
刘恒那儿都用女官了,能够留在朝堂上的好几个,碰上了,刘芜乐意配合无比。
刘芜望向眼前的妇人,“不若你再一次自荐,我看看。”
“诺。”妇人的错愕,一时不答,刘芜也不着急,干脆让人先显露才华,人的本事如何须得看看。
妇人这下乐意了,忙道:“是。”
纸笔墨砚,刘芜让人送上,妇人便写了起来。
刘芜将今日所见所闻都记下,那样一张水路图上写的密密麻麻的字。
“公主也真是的,明明有沈先生和公输先生在,让他们忙不好吗?倒让公主沿江而寻。忙得不可开交,反倒不见他们的人影。”刘芜一听挑挑眉头,目光落在对方的身上道:“他们有他们的事要忙,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忙,冲突吗?”
说到这儿停下,用红笔一勾,刘芜道:“我和龚先生当年学的兴修水利,知河流之湍,懂借自然之势,自当学以致用。学了不用的话,我学之为何?”
伺候的人不再说话,刘芜放下笔,韩信来了。
韩信此时的眼神透着复杂,对上刘芜,恨不得再跟刘芜论道论道。
“淮阴侯实在闲得无事,那便回长安吧。我无意再听淮阴侯的一番说教。当年我爹都说不动我,难不成淮阴侯以为你就可以?”刘芜提醒韩信。她这一回不算无所得,毕竟眼前的韩信算是将他的野心暴露出来了。
刘芜当然知道韩信有野心。可他的野心,只懂得行军打仗,后勤掐住,韩信翻不了天。
在这点上韩信也早己经得出结论。
刘芜吹一口气,好让墨汁早些干。
“以公主之功,以公主之德,当得起。”韩信知道刘芜不想听,可他还是要说。
谁料刘芜道:“对对对,当得起。以淮阴侯之功,也当得起封王。”
韩信……
此事在韩信那儿过不去,在刘芜这儿也是一样的。
刘芜瞥过韩信道:“我当初反对再封诸侯王,更说服我爹连我的兄弟们都不给他们分封,其目的是在为天下安宁。淮阴侯想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不奇怪你不懂我为何不让。本质上两者并无区别。我要天下安宁,哪怕是我自己,我也不想成为大汉不安定的因素。非我本意。”
韩信无可反驳。
刘芜是真狠,狠得连对自己都要求严格。
“其身不正,何以正人。淮阴侯,你要明白一个道理,我能站在制高点指责你,而且你在我面前无半分的不满,甚至只能老老实实的听着,根本原因是我不是空说。我要你做到的,我也要一样一样的落实。于军,朝堂,他们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