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人被送走后,房间里一度很安静,萧玄月迟疑着要不要先离开。¨x~x,s/w!k_.¨c¨o·m!
季凛打破安静道,“萧玄月,能麻烦你帮我妈妈清理一下,看看她都伤到哪了吗?我马上叫医生过来。”
萧玄月赶忙点头,然后朝床边走去,她以为季野棠怕要亲力亲为照顾自家夫人,没想到他很自觉的站起身来,和季凛一起出去了。
就有些意外,萧玄月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招呼龙多海过来,两人一起帮兰语凝做了清理。
龙多海一碰到兰语凝的身体,就皱起了眉头,“季夫人怎么又中了一种蛊虫。”
萧玄月一听,都惊呆了,“羊毛可着一只薅吗?怎么就找季夫人,他们是想干什么?”
龙多海又摸了摸兰语凝的手脚和胸口处,然后表情凝重的说,“她现在体内的第二种蛊虫,叫中害神,我想不通他们为什么又给季夫人下一种蛊,她体内的两种蛊明明都是一样的效果,但是她不能承受两只蛊虫。”
萧玄月捋了捋思绪,“难道是,他们发现季凛接近他妈妈,竟然不会发狂暴怒了,他们觉得那只蛊不管用了,所以又用了一只,结果出了差错,首接让季夫人发狂了?”
龙多海点了点头,“有这个可能,不然解释不通。”
兰语凝只受了些皮外伤,受伤重的反而是那些被她抓咬的人,两人帮兰语凝简单清理了下,刚做完,季凛叫的医生就来了。.k¨a*n′s~h¨u+q+u′n?.¢c,o?m/
医生做了处理后,季野棠就带着兰语凝回了季家。
萧玄月看着被带走的医生,很同情被抛下的季凛,他爸妈是真爱,他是意外。
见不得季凛一身一脸的伤,萧玄月去药店买了包扎用的东西,打算先帮他处理一下。
龙多海己经先离开了,她接下来要对付两只蛊虫,要做些准备。
买药回来的萧玄月,看到季凛还是保持之前的姿势,坐在房间床边的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他们现在待的这个房间是刚刚那房间的隔壁,季凛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酒店工作人员安排了隔壁房间给他暂住。
萧玄月看着沙发上的季凛,低着头坐在那里,白衬衫卷到了手肘处,裸露的手臂上是很深的牙印,周边还冒着血珠子。
白衬衫的纽扣解开了两个,露出来的脖子上、脸上全是抓痕,白衬衫上都染上了星星点点的鲜血。
她叹了口气,可怜的季凛,可是也好孝顺,宁愿自己被伤成这样,也不愿意伤害她妈妈一分一毫。
坐到季凛对面的床上,萧玄月将季凛的双手放在自己膝盖上,然后拿着棉签,轻柔仔细的帮他清理伤口。÷ˉ幻-¢&想e?姬° ?a最·^新D°章?^节_更·?新D快$?
边清理,边轻轻的吹着伤口,她随时观察季凛的表情,怕他疼。
结果那男人,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
她突然想起来,眼前这位,可是能和蛊虫硬刚十几年的男人,这点小伤,对他来说微不足道呀。
不再有顾虑的萧玄月开始耐心帮季凛处理伤口,不再看季凛。
季凛慢慢收回了思绪,看着正耐心帮他擦药的萧玄月,边擦还边嘟着红润的嘴唇帮他吹,他又不是小孩子。
本来心安理得的享受包扎的季凛,渐渐地有些坐立不安起来,他感觉被萧玄月吹过的伤口,好像很痒似的,痒的他心里抓心挠肝的。
特别是看到她又嘟起小嘴在那吹,他觉得不止痒,还口干舌燥的。
季凛强迫自己不去看萧玄月,可是眼前穿着礼服的女人,曲线妖娆,眉眼精致,莹白小巧的耳垂旁垂下几缕卷发,美的让人收不回视线。
他的手还放在她膝盖上,想起来之前穿着他的睡衣的小女人,因为裤脚太长,她将裤子卷到了膝盖上方,露出来的腿像藕节般细腻白嫩,他觉得手又变得滚烫无比。
等萧玄月包扎完,发现季凛满头的汗,她焦急的问道,“季凛,你怎么了,很难受吗?”
季凛呼的站起身来,却因为用力过猛,猛地朝前摔去,将萧玄月整个人压在了床上。
世界突然间安静了,季凛满脑子只有身下那软的不像话的女人,怎么她身上哪哪都那么软。
萧玄月则是被季凛硬邦邦的身体压的喘不过气来,感受到胸前的柔软都被压得变形了,萧玄月脸颊爆红,脱口而出骂道,“季凛,你这个流氓,你快起来!”
因为两人离得极近,萧玄月骂人的时候,小嘴开开合合,差点就碰上季凛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