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医术高超,被破格提拔为外门长老呢。”
万红灯微微颔首,表示认同,然后继续追问:“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会来到与药师堂截然相反的方向——青瓷镇呢?按理说,你应该返回药师堂复命才对。” 石破天心头一紧,暗自思忖着该如何应对这一质问。他深知若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恐怕难以逃过万红灯的怀疑。石破天脑海中飞速思索着各种可能的借口,突然间,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他定了定神,回答道:“事情是这样的,自从我和李六甲被三才洞天的阵法漩涡卷出来后,我们都被转得晕头转向,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当时,我只想着尽快离开那个地方,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结果,我们就稀里糊涂地走错了路,误入了这青瓷镇。”石破天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试图让自己的解释更具说服力。然而,万红灯显然对他的这番说辞并不买账,只见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冷笑,说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如此牵强的借口,岂能骗过我?莫不是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故意隐瞒不报吧?”说罢,万红灯的脸色一沉,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若你再不如实交代,休怪我对你使用搜魂之法,到那时,可就由不得你了!”沐牛马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轻声对石破天说道:“石兄弟啊,你就别再嘴硬啦!实话告诉你吧,我的这位灯姨可是大有来头呢!她可是红拂女的后人,对于情报搜集和审问盘查这方面,那可是有着独门绝技的哦!至于这搜魂大法嘛,就算你没亲眼见过,肯定也有所耳闻吧?被这搜魂大法折磨过的修士和武夫,要是神识足够强大,或许还能勉强保住一条小命;可要是神识比较普通的话,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咯!不仅性命难保,而且还会变成一个痴痴呆呆的废人呢!”沐牛马似乎觉得自己的话还不够有说服力,他突然指了指自己身旁的青色水牛,接着说道:“你看看我这坐骑,它之前就是被人用搜魂大法折磨过的,现在你看它,整天流着口水,眼神呆滞,浑浑噩噩的,简直就是个活脱脱的傻子!”石破天听了沐牛马的话,心中不禁有些发怵。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好吧,算你们狠!我承认,我和李六甲从三才洞天出来之后,确实有一位老者让我们赶往青瓷镇解救药师堂的人员。”“什么老者?休要信口胡诌!”万红灯一脸不屑地呵斥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轻蔑和质疑。接着,毫不留情地继续说道:“你们两人修为如此低下,又怎能帮助我们呢?简直是痴人说梦!”面对万红灯的冷嘲热讽,石破天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万红灯,愤愤不平地反驳道:“休要小看人!”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透露出一股坚定和决绝。然而,万红灯对石破天的回应却是一阵耻笑。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不服气又能怎样呢?事实胜于雄辩,你们的实力摆在那里,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石破天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受伤的李六甲,以及自己在捉拿白色银狐时故意误导万红灯的情景。他不禁感到一阵心虚,但同时也激起了他内心的斗志。于是,他强忍着疼痛,咬着牙说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总有一天,主客移位。”一旁的沐牛马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笑容。他轻轻地拍了拍石破天的肩膀,笑着说道:“好小子,很有志气呀!”然而,这一拍却正好落在了石破天肩膀的伤口上,让他疼得几乎叫出声来。石破天紧咬着牙关,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但他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没有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只是,他脸上的痛苦表情变得更加明显,仿佛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沐牛马满脸歉意地说道:“真的非常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万红灯并没有轻易放过他,继续追问道:“那名老者到底是谁?”石破天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才回答道:“那位前辈特意嘱咐过我们,不能透露他的任何信息。要不是因为你们是药师堂的自己人,我恐怕连那位前辈吩咐我和李六甲的事情都一个字都不会说。”万红灯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寒声说道:“你必须说出来,否则后果自负!”石破天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那好吧!不过,你得先按照我说的做。你用你的手在我的胸前摸一摸,那里有一块玉牌,等你见到那块玉牌,自然就会知道那位前辈是谁了。”万红灯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按照石破天说的,伸手在他的胸口摸索了一下。石破天则一脸享受的样子,仿佛万红灯的手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