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官场。
虽然姜予安还不太懂,但听着就很振奋人心。
若是如此的话,那以后寒门子弟也能当官,这是好事啊。
太傅府这些日子进进出出的人很多。
无非是一些想走后门的,皆被太傅轰了出去了。
后来闭门谢客,才安生一些。
谢无咎天天早出晚归,在宫中忙到天黑才回家。
有时,连晚饭都在宫中吃了。
姜予安虽然担心他,可却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只能跟着厨娘学着做了一些小菜,希望能帮到他一些。
虽然见不到谢无咎,可是从丫鬟的口中她却知道,谢无咎回来后,把她做的菜认认真真的全都吃完了。
唯有一点没有告诉她,那就是谢无咎半夜跑了好几趟茅厕。
李妈妈都想告诉姜予安别做了,可谢无咎却阻止了她们,并嘱咐他们不许走漏了风声。
怕打击到了姜予安。
这天,姜予安正在学做点心,管家突然慌张的跑了过来:“小姐,不好了,王爷他受伤了。”
砰的一声,姜予安手里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她慌乱的转动了一下眼珠子,白着脸往外走。
走了两步又停下,把腰间的围裙解了下来,扔在了地上。
“伤的怎么样,严重吗,怎么受伤的?”
“人是清醒的,身上挨了一刀,现在血还没有止住。”管家也被吓了一大跳,说话时声音都在发抖。
姜予安点了点头,面上镇静,可是步子却迈的极大。
不多时,她到了屋子。
府医已经在给谢无咎看伤了,他赤着上身衣服褪到了腰间。
一条刀伤从胸口划到了腰际,皮肉外翻看着十分吓人。
看到姜予安出现,谢无咎对管家不满的呵斥:“多事,多大点伤,把她叫来干什么?”
府医看到姜予安出现,着实松了一口气:“小姐,王爷的伤虽然不重,可是上面有毒。”
“我看看。”姜予安急忙上前,看到谢无咎的伤口处不断的冒着黑血。
四周的皮肉隐隐还有腐烂的迹象。
她立马断定:“刀上涂了五步蛇毒液,此毒能使人皮肉溃烂,伤口迟迟不能愈合,我要立马把蛇毒逼出来,再剜去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