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刚好来到这边,看到了这一幕。_优¢品¢小?说?网¢ .无~错¢内-容`
她目光落在同样弯腰搬石头的某道身影,看着他才换不久的衣服又变的脏乱湿,眼中全是心疼。
“来,搬开这里。”
陆瑾年低沉的嗓音在坍塌的房子前响起,沉稳的下一个个命令。
十多名军人在他的安排下,速度加快,竟很快挖到了中年妇女的丈夫。
“老程,你别吓我啊!”
见到被挖出来的丈夫,中年妇女扑了上来,想要抱住丈夫,被一名军人劝住。
此时中年妇女的丈夫身上到处都是泥浆,脸上和手上有被石头砸中的伤痕。
或许是中年妇女丈夫躲避的位置好,他只昏迷了过去,倒是没有出大事。
“快,快抬担架过来,马上送去医疗点。”
中年妇女丈夫的情况不算轻,必须马上送到医疗点救治。
担架到来,在军人的帮助下,中年妇女夫妻一起去了医疗点。
陆瑾年揉了揉疲惫的双眼,耳边传来赵红军(以前接过陆瑾年离开的军人)担忧的声音。
“副团长,你的手受伤了。”
赵红军抓住陆瑾年的手,见一首都在流血,皱眉让他去医疗点包扎下。
“没多大事,赶紧去别的地方帮忙。”
陆瑾年随意看了眼手上一道长长的划痕,估计是刚才搬开石头时,不小心被划伤的,上面还流着血。`萝-拉¢小?说· ~无\错′内?容\
他将手按在伤口上,冷声吩咐手下的兵去各处帮忙,完全没有要去医疗点包扎的意思。
“是!”
十多名军人快速离开,去往各处。
陆瑾年刚准备离开,似是有什么感应,回头看向身后,瞳孔一缩。
姜栀纤长的身影走向他,身上背着一个军绿色斜挎包,因在村子待了不少时间,身上脚上同样沾满了泥浆。
“媳妇儿,你怎么在这里?”
看到姜栀,陆瑾年快步上前,来到她身边。
赵红军还未离开,朝姜栀敬了一个军礼,识趣的赶紧跑开,把空间留给夫妻二人。
“我和其他军嫂来这边帮忙。”
姜栀简单解释,拉着陆瑾年走到一旁。
避开众人,姜栀从空间拿出生理盐水冲洗陆瑾年的伤口,再用碘伏消毒,洒上云南白药粉,最后用纱布包扎。
“这么大一个伤口,流那么多血,你也不说去包扎下,不疼吗?”
姜栀喋喋不休的抱怨,语气却全是带对陆瑾年的关心。
陆瑾年宠溺的看向姜栀,哪怕她话里全都是抱怨,他依然爱听,因为他听出了心疼和关切。@求3|^书+~{帮/~′ ?更°{>新o最_快:^
“小心点,别再受伤了。”
姜栀抬头看陆瑾年,对上他温柔似水的双眼。
“好,下次注意。”
陆瑾年点头,微勾唇。
姜栀包扎好,放下手,又问陆瑾年有没有吃饭。
“己经吃了,不用担心我。”
陆瑾年抬手想碰姜栀,却碍于手太脏,只能作罢。
“水喝完了吗?再喝点。”
姜栀从空间拿出一个保温水杯,里面装了她昨晚熬的姜糖茶。
姜糖茶她熬了整整一大锅,足够两人喝不少时间了。
来之前,她自己喝了一整杯,浑身现在还暖洋洋的,一点不觉得冷。
陆瑾年接过水杯,将其全部喝完,柔声叮嘱姜栀小心,然后才离开。
姜栀没再原地多留,也去忙碌自己的事。
忙了一整个下午,众军嫂再也撑不下去,瘫软在帐篷里。
如果不是有姜糖茶支撑,姜栀同样撑不下去。
好在因军人和军嫂配合,村子恢复了一大半,所有伤员都得到救治。
姜栀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息,她浑身都是污泥的痕迹。
脚上的鞋子更是湿透,估计脚底板都泡白了。
这种感觉并不美好,但姜栀一想到那些比她更辛苦的军人,忍了下来。
姜栀刚准备去无人处换一双袜子,却听到抽泣的小孩子哭声。
“哥哥,疼。”
一棵大树下,坐着两名小孩子,分别是十岁的男孩儿,五岁的女孩儿。
小女孩哭着抬手想碰触面前的小男孩,泪水将脸上的污渍冲刷出两条泪痕。
在她面前,十岁的小男孩额头有着一道干涸的血痕,浑身比小女孩身上要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