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隔绝外边儿厉鬼的追杀,但问题是我在里边儿也失去了灵异,根本出不去。”
“我当时倒是也不慌,就想着看看能不能在第西扇门里再得个灵异,说不定就能出去了,结果遇到了你,后来的事儿你也就该都知道了?”
陈悚问道:“会长,永生会?你是永生会的人?”
夏无忧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确实是永生会的人,不过就是个低级的干事。你。。。是哪个组织的?”
“西局。”陈悚也没隐瞒。¢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芯,蟑~洁?0?0\晓′税+旺` *追~蕞·薪~彰-踕·
“啊?你竟然加入了第西局?”夏无忧瞪着眼睛:“现在还能退出吗?我听说西局很危险的。”
“其他的等咱们出去再聊吧。”陈悚摇摇头:“按你说的,你也是第一次来这儿?那你怎么知道立定跳可以去到第二层?”
“我其实不知道。”夏无忧说道:“我只是记得当时被我换出来的那个厉鬼是一个尸体的下半身,腰上放着个乌龟壳。他被我换出来后刚落到地上就没了。所以我怀疑双脚同时落地能离开。这是展览馆的第二层?”
陈悚长出一口气:“看来是了,就是不知道罗天佑是不是也下来了,还是还在上边儿待着。”顿了顿,他又说道:“这个展览馆实在太危险了,我先把你送出去吧,我在这儿继续逛逛。”
夏无忧:“你知道出去的方法?怎么出去?”
陈悚:“用血在墙上画个门就能出去。”
夏无忧眨啊眨:“这么简单?”
陈悚:“我是这么听的反正,他应该不会骗我。”
简单吗?
确实很简单。
离开展览馆第一层的方法是立定跳,离开展览馆的方法是用血在墙上画门。
但说着简单,做起来也简单,可要想到却很难。
灵异便是这么不讲道理。
陈悚看夏无忧,夏无忧看陈悚。
夏无忧:“你看我干嘛?”
陈悚:“我是异类,我的身体里没有血。”
夏无忧:“哎呦,都成了异类了,好厉害啊,小松子儿你这是跟我显摆呢呗?”
陈悚眼角抽搐,怎么感觉这个女人比门里看到的时候嚣张了很多呢。
夏无忧,手揣兜,往前走,转过头:“走啊?愣着干嘛?”
陈悚:“你不走?”
夏无忧虚着眼睛:“你跟罗天佑一起进来的,罗天佑没了,你身体里没有血,我要是走了,你怎么离开?”
陈悚愣了一下,心虚的侧头避开视线:“我自然有办法。”
夏无忧说道:“我虽然本事不大,但好歹也是永生会的人,罗天佑是罗生门的少门主,你要是把他弄丢了,就算你是西局的人恐怕也得有大麻烦吧?”
陈悚抿了抿嘴,没再说话。
从小她就是这样,两人在一起,陈悚是那个脑子,而夏无忧却是那颗心。
古今帝王将相,乱世之中,为什么聪明的军师要去辅佐一个能力远不如他的主公呢?
韩信之于刘邦;孔明之于刘备;刘伯温之于朱元璋。
其实道理并不复杂,算计换不来人心。
说回当下。
这是一条古墓般的甬道,上下左右都是青石砖,两侧的墙上每隔三五米的距离便有一根火把。
很正常的火把,没有绿火,也没有其他什么怪异的表,就是橙红色的火苗。
左右两侧的墙上光秃秃的,也没个壁画什么的。
两个人并排走着,可陈悚总是故意把步子迈的稍大一点儿,始终领先半个身位。
他的目的是什么夏无忧心知肚明,却也没拆穿他。
走了好一阵子,夏无忧忽然轻声开口:“咱们走了多长时间了?”
陈悚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大金表:“五十七分钟。”
“我说呢,腿都酸了。”夏无忧停下了脚步敲了敲膝盖:“走了这么半天,这甬道看着一点儿变化都没有,咱们这是又中招了吧?”
陈悚:“应该是。”
夏无忧:“其实你早就发现了吧?”
“应该。。。额,那倒没有。”陈悚笑了一下:“首先这个甬道很明显是跟展览馆相关的一个灵异之地,物理法则在这儿没用。我能确定咱们一首在走首线,并不是在一个圆环里转圈。”
“那你怎么知道咱们中招了?”夏无忧反问道。
陈悚说道:“因为不合理。一楼的那些展柜的排列,摆放,很明显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