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两人,在场学子们听得简直一头雾水,根本不知两位大佬为什么那么激动。
陆安面对房州通判的催问,想了想,说:“心即理,‘理’便是凡尘俗世对人的定理需求,譬如‘仁义礼智信’。而仁义礼智信不能向外找,应该向内找。”
房州通判迫不及待追问:“什么叫向内找?”
陆安道:“若一个人被关起来,见不到外人,难道这个人就没有仁义这样的品质了吗?这个人行仁义之事,是被心所指挥才会去做。所以说,心即理。”
房州通判对此深表赞成:“九郎说的极对!不曾想如此简单浅显的道理,却一直无人发现,直到九郎你将其从蚌壳中取出。”
郎君浅浅一笑:“大人过誉了。安只是从圣人之言,去格物致知,方才悟到此理的。”
房州通判突然领悟了对方的未尽之意。
格竹子,竹子不会说话、不会回应,所以人对竹子的任何态度都是出于本心,陆安因此悟出“心即理”再正常不过了。
今日,他也悟了!
突然,房州通判对着陆安就是一拜,陆安连忙侧身避开:“大人这是作甚!大人为长辈,陆某如何受得起。”
房州通判却正色道:“孔子云,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你今日告诉我‘心即理’的道理,那你便是我一理之师,这一拜是应……”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