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食之者寡, 谓朝廷减省无用之费;为之者疾, 谓百姓当急营农桑事业;用之者舒, 谓君上当缓于营造费用;则财恒足矣,谓人君能如此,则国用恒足。”
陆安又是一拱手:“谢提学解答, 学生知了。”
随后又说:“学生前些时日想到另外一种解答, 本以为是正解, 不曾想是歪道。”
赵松年好奇了:“是何种解答?”
陆安将后世的另外一种解读抛出:“学生认为,此句当这般解:国无流氓, 则生产者增多;朝无冗官, 则靡财者减少;不夺民时,农桑自会增长;量入为出, 乃国财充足之道也。”
二者相差不远,但细节方面还是有所不一样。
一个是在说百姓要生产要勤奋,朝廷要减少支出,皇帝要少建宫室,这样国家财政才能充足。
一个说要让无业游民变得有家有业,朝廷消减尸位素餐的官员,不要让百姓在农时被迫去服劳役,根据岁入多少去决定国家支出,这样国家财政才能充足。
二者解读,高下立判。
但陆安谨慎着措辞,将这有高下之分的两种解读,推脱成了自己学问不足,给足了赵提学面子。随后又一拱手:“如今看来,学生过于愚钝,走了歪门邪道,不一定能传承提学真业,拜师一事,还是过于唐突了,待学生再学三年,再谈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