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地说道:“水生哥,你可别把我夸得没边了,太夸张啦。”
水生立刻说道:“没有没有,我说的全是真心话。少爷你就是个天才。”
我也跟着说道:“那也多亏了他十年如一日地勤奋学习,再加上他骨子里的那股勤劳劲儿。”
茗叶愈发不好意思了,说道:“小妈,哪有您说的那么好,我只是觉得自己比较笨,所以就更加努力,正所谓笨鸟先飞嘛。”
此时,正一本正经喝汤的茗川突然抬起头说道:“哥你要是笨鸟,那我岂不就是傻鸟了。”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瞬间逗得大家哄堂大笑起来。茗川看着大家笑得前仰后合,自己也有些腼腆地问道:“有那么好笑吗?”笑声在房间里久久回荡,仿佛将这些年的风风雨雨、艰辛不易都随着这欢快的笑声一同驱散,只留下此刻相聚的温馨与欢乐。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兴致勃勃地诉说着这些年各自的经历,尽情分享着彼此的成长与变化。那氛围,融洽得如同春日暖阳,美好得让人沉醉。水生感慨着时光如白驹过隙,飞逝而去,同时也为眼前这一家人的团结和睦以及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感到由衷的高兴。他深知,无论岁月如何流转变迁,这份深厚的情谊始终坚如磐石,恰似这一道道精心烹制的美味菜肴,时刻温暖着彼此的心。
此时茗叶突然说道:“水生哥,你还没有说这次来香港干嘛的呢?”
水生慢悠悠地放下勺子,动作从容不迫,随后拿起一旁的毛巾,轻轻擦拭了一下嘴巴,这才缓缓说道:“这次来,我主要是代表组织来联系这里的地下党的。”
我随即接话说道:“你说的是悦星茶楼老板?”
水生随即郑重地点点头说道:“没错。组织己经很长时间没有收到香港方面的任何消息了,心里一首放心不下,担心出了什么意外状况,所以特意派我前来打听消息。没想到会在茶楼意外遇见夫人。”
我随即开口说道:“是呀,当时我就觉得特别纳闷,怎么会那么巧在那里碰到你。不过当时那种感觉特别奇怪,我也不敢确定。”
水生接着说道:“悦星茶楼是我们党在香港建立的最大信息传递中心,内部单独联系的线路多达 56 条。可不知为何,突然之间很多同志被捕。所以上面派我来,顺便调查清楚其中的缘由。”
我急切地追问道:“那那天的两个劳工是你安排的?”
水生随即点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机智与果敢,说道:“是的。我一踏入那个茶楼,就感觉整个氛围不对劲,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背后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紧紧盯着我们。于是,我花了 20 个大洋,找了两个陌生的劳工,演了那么一出戏。结果正如我所料,我的预感成真了。”
此时我才恍然大悟地说道:“难怪呢,我那天进去的时候和你有同样的感觉。我看到你离开的时候看了一眼掌柜的脚,顺着你的眼神,我发现他竟然穿着皮鞋,当时可把我吓坏了,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好在最后有惊无险地离开了茶楼。”
水生随即开口说道:“夫人好眼力。我那天看到掌柜上楼,不经意间瞥到他的皮鞋,瞬间就意识到这里可能己经暴露了,必须赶紧撤离。”
此时,一向憨厚老实的茗川挠挠头,满脸疑惑地开口说道:“掌柜穿一双皮鞋不是很正常的吗?”
此时水生不紧不慢地说道:“平日里穿皮鞋出门自然没什么问题,可作为茶楼掌柜,需要经常在楼上楼下忙碌,跑来跑去的,穿皮鞋行动多有不便。不信你问问你哥还有你妈,我说得在理不?”
茗川带着询问的眼光看向我们,看到我们纷纷点头给予肯定的答复后,这才若有所思地转回头说道:“好吧,看来平时我还真是没留意过这些细节。”
水生接着有条不紊地说道:“当我察觉到这些异样的时候,我就明白掌柜对茶楼的生意并不上心。而一个老板若是对自家店铺的生意好坏都毫不在意,那他所图谋的必然另有其事。”水生微微顿了顿,看了一眼茗川,接着说道:“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为了守株待兔。当明白这一点后,掌柜的身份也就不难推测了,要么是特务伪装的,要么就是掌柜己经叛变,为了立功而交出了投名状,正等着更多的联络人上钩。再看看外面人山人海的热闹场景,与茶楼里冷冷清清、没几个客人的状况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在这种情况下,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此时茗川如梦初醒,恍然大悟,一拍脑袋,不禁脱口而出说道:“没想到一双皮鞋竟然藏着这么多玄机。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随即微笑着说道:“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