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凝姬摇了摇头,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手中的红线悄然地蔓延着,钻入了苏照的手腕中。“啊!”苏照疯狂地惨叫起来,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几根红线在剥离自已的血肉与皮肤之间的联系。一点点,一寸寸。他嘶吼着,挣扎着,痛苦地扭曲着,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后宅。红线极为小心地在苏照清醒且活着地情况下,剥离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凝姬坐在石凳上,带着饶有兴致的笑容,托着小脸,指尖挑着红线轻动,欣赏着苏照的惨状。如同一条离开水面的鱼,蹦跶着、蹦跶着……动静越来越小,直至失去了气息。他还是死了。凝姬咂了咂小嘴,明明只剩头皮还没弄完……“叔叔哎,凝儿忘了给你说了,其实凝儿还得感谢你呢。若不然,凝儿这辈子可能就遇不着他了……”最后,凝姬叹息着说了这么一句话。此时,整个后宅再没了丝毫动静。苏照的妻妾们藏在屋子里,瑟瑟发抖,一点声音也不敢出。凝姬拍了拍手,站起身,在后宅中留下了一句话。“嫂嫂们,都别急着跑啊,跑也跑不掉,等着奴家来接你们。”李泽岳终于看完了鱼,他回过头,看向遍地的血泊和尸首,又看了眼黑裙一尘不染的凝姬,笑了一声。如同自人间炼狱里走出的黑天鹅。“咱们走吧。”李泽岳说道。凝姬点了点头,靠在了他身上。两人走出了后宅。“苏照那些在外面的儿女……”李泽岳出声问道。¢d¢a¨w~e-n¨x+u′e′x*s¨w!.~c/o?m,凝姬俏皮地笑了笑:“大的小的男的女的,全都进春归楼。谁说男的不能伺候客人了?”李泽岳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凝姬高兴就好。至于会不会出问题,以凝姬的手段,不用他操心。苏宅前院已经没人了,丫鬟仆役跑了个精光。青衫黑裙又从苏宅大门内走了出来,好像只是进去游玩了一圈。“叫春归楼来收拾残局吧,我看这苏宅藏品还不少呢。”李泽岳笑道。凝姬点了点头:“只是可惜了这宅子,一把火全都没了。”“你现在又不缺宅子住,你若是想要,除了王府,我手底下所有房子都划给你名下。”凝姬挽着李泽岳的手臂,笑嘻嘻道:“可以啊,到时候奴家专门给殿下搜刮美女,一个美人住进一个房子,殿下不管到了哪里,都有美人伺候,如何?”李泽岳想了想,道:“还是不好,我就藩之后又不到处跑了,想临幸他们也临幸不到。不如到时候我在蜀地修建一座宫殿,专门供那些美人住。”“这……有些明目张胆地逾矩了吧,陛下知道要砍头的。”凝姬皱着眉头,认真思索这个问题的可能性。李泽岳笑道:“无妨,到时候我出去打仗,得胜回来,就说铸此宫以贺之,用来纪念本王的功绩。然后偷偷地,你就把搜刮来的美人往宫里塞。”“这个倒是可行。”凝姬点了点头,好奇地问道:“殿下准备给这座宫取个什么名字?”李泽岳思索了一下,认真地说道:“你觉得,在蜀地建一座铜雀台,咋样?”刘供奉睚眦欲裂,捂着自已鲜血直流的断臂,大叫道。凝姬没有再去看他,继续向前走着。刘供奉愣了一下,突然感觉到自已脖子有些痒。他用左手摸了摸。在周围护卫惊恐的目光中,一根红线在他脖子上破皮而出,摇晃了一下,似乎在跟他们打招呼。随后……钻进了刘供奉的喉咙里。一个小孔,极为突兀地出现在了他的咽喉正中。刘供奉身子摇晃了一下,满脸不可置信。然后,他死了。苏照惊恐地看着自已的定海神针轰然倒塌,转头就朝后跑去。只是刚迈出一步,他就感觉到自已脚腕一凉。“扑通。”他摔倒在地上,茫然地看向自已的右脚。那是一道光滑的平面,血流如注。他的右脚,倒在他脚腕的三寸之外。几根红线在他脚腕平面上涌动着,似乎是在给他止血,不想让他死的那么快。苏照惊恐地哀嚎着,他甚至不知道红线什么时候缠上的他的脚腕。其余的护卫和供奉亲眼目睹了刘供奉和苏照的惨状,纷纷惊慌地向外跑去。“女魔头,这就是修行邪术的女魔头!”他们大喊大叫着。池边的李泽岳逗鱼逗地好好的,听见这话,不乐意了,他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