昵黏人,甚至还想爬上张海盐的身体去舔舐。
“菜心这是在向你求偶?”张海侠打趣道,可眼神里却满是疑惑。
这青铜铃铛刚刚可是让他都恍惚了一下,要不是在洗骨峒时见识过那场幻境,恐怕他都要忍不住再次沉沦了。
张海盐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然后掏出个帕子擦了擦,就把东西藏进了嘴巴里。
张海峤睁大了眼睛,伸手想去扒拉张海盐的嘴巴,看东西藏哪了。
张海盐下意识要扇开,感受到族长凝视的目光后,讪讪地改扇为抓,把张海峤的手塞了回去。
趁着这三天的时间,张海盐借着外出“采买”的机会,在南疆这片陌生的土地上西处调查摸索。
他凭借着干娘临走时留下的信息和南疆档案馆的一些暗子悄悄取得了联系。
这些暗子隐藏在各行各业,平日里从不轻易露面,却在关键时刻能提供至关重要的线索。
比如,传来的关于筷子头老烟袋的资料:
『“铁筷子”真名九头烟袋,二十年前是滇西马帮白纸扇,精通药理与奇门遁甲。
退隐时自毁面骨改头换面,江湖传闻其退隐有大秘密。
近些年行事围绕三江(怒江、澜沧江、金沙江)一脉。
此次突然出山夹喇嘛,托他办事的主家绝非寻常金主。
其随身携带的九只烟袋里装着秘制药烟,抽之可致幻、催情、麻痹神经,当年曾用‘烟鬼倒斗’之术破过南疆古墓。
身边常跟一位沉默壮汉,是当年马帮的‘刀头’,一手缅刀耍得出神入化,曾在缅北丛林单日斩蟒七头,等闲人近不得身。』
张海盐摩挲着那张皱巴巴的纸,目光投向义庄外的雨幕。
大大小小的消息里,“铁筷子”九头烟袋无疑是最关键的线头。
至于那些关于金沙彝族的零碎消息,虽间隔时间久远且关联模糊,却像散落的珍珠,等待一条主线将其串联。
张海盐隐隐觉得,关键所在还是在金沙彝族里。
张海盐将纸揉成一团塞进袖中,转身走进昏暗的屋内,随手将东西丢进火堆看着燃烬,才安稳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