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应该捆起来,关进去!”
孙玉玲接着陆大队的话尾往下说,可说到一半她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等等,这位领导,您刚刚说把谁关起来?我没听错吧?你作为部队领导,怎么能这么包庇自己的下属,跟她一起欺负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
孙玉玲左右看看,还试图煽动群众情绪“大家说是不是!”
“……”
吃瓜群众们瞧着士兵们身上的配枪,不约而同的保持缄默。`1.5\1′x_s.w\.,c,o~m?
却见陆大队低低一笑。
“温旎要是真的做错什么事,我包庇了她,那随便你怎么说都是我不对。但她分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又何谈包庇呢?”
“怎么没做错!?她分明仗势欺人,她……”
“我没看到她仗势欺人。”陆大队笑容一收,瞬间变脸,厉声呵斥“我看到的,只有你们咄咄逼人!不顾亲缘,就像两只吸血鬼,贪婪无度!”
“我、我们……”
这般气势凛然,将温远山二人惊的浑身一颤,瑟缩着向后退了一步。
他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听着陆振邦隐忍怒火的声音回响!
“部队里每个月都有跟家里通电话的时间,别人都开开心心的和父母姐妹分享自己的事情,只有温旎一个人坐在宿舍里,一遍遍擦拭着亡母的照片。/3*8′看^书\网? `最?新_章?节/更?新*快/”
“逢年过节,其他人都会收到父母亲人邮寄来的衣服、亲手腌制的食物,只有温旎,什么都没有!”
“执行危险任务前,需要写遗书。温旎的收件人只有温澄。她的补贴金自己都舍不得多花一分,也通通邮回家里只为给温澄上学用。”说到这里,陆大队情绪激动,指着温远山的鼻子“可你们呢?你们拿它干了什么!?”
说着,陆大队冰冷的眼神瞥向孙玉玲“逼着温澄辍学,把钱都给了这个女人,买金银首饰,买营养品补品,心安理得的再孕育一个新的生命?”
“干出这种缺德事,还能理首气壮的站在这里把脏水泼给别人!我就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的人!”
陆大队一口气把他们夫妻给骂了个狗血喷头。
围观的人群也越发骚动起来。
“太缺德了!哪有这么做父母的?”
“真不要脸!我呸!”
“还好意思在这里撒泼打滚,脸皮比那城墙都厚!”
旁人如山倒的指责,让温远山有些拉不下脸面,他心虚的嘟囔道“是她自己一声不吭退学去当了兵,我根本都不知道!而且,我又不知道那些钱是她的补贴金……”
“我为何退学离家,你忘了吗?”温旎忽然开口质问。¨3¢8+k+a·n+s\h·u′.*n!e\t-
她望着温远山时的眼神,陌生至极!
“彼时母亲刚刚亡故,你碌碌无为,家里的钱供不起两个学生。我主动选择退学,把机会留给温澄。”
“可是我退学的第二天,你就找了媒婆,急着把我嫁出去。我当时,还没过完十八岁生日!”
“就因为你说,一个女娃子,不念书了,留在家里也是吃白饭,不如换些钱来,让家里宽裕宽裕!”
“也多亏你的这句话,让我拼了命的想要证明,我不比任何人差!我会靠自己,闯出属于我的一片天地!”
温旎眼圈赤红的痛诉!
但很快她就平复好情绪,手攥成拳捶在自己胸口“我的确做到了。”
“而你们呢?”
“你们依然是缩在壳里的乌龟,蹲在井底的青蛙,无知又落后,我行我素,鼠目寸光!”
温旎的每一句话,都让温远山的头越来越低,到最后都不敢抬头与她对视!
只有孙玉玲还昂着脑袋,不服气。
“今天说这些,并非是我想要以此换得你们的一丝悔意,我也未曾奢望你们发自内心的道歉!”
温旎说着,冷眸扫过孙玉玲。
“我要借这个机会,把话说的更清楚,免得别人见了我的所作所为,还以为是我狼心狗肺,心肠狠毒!”
说罢,她侧过身,冷漠一扬手!
“来几个兵,把寻衅滋事的人通通抓起来,送到镇警察局!”
“警察局!?”
孙玉玲这才明白过来“你要关我们!?”
“温旎啊温旎,真是我小瞧你了!你究竟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竟然让你们领导这么袒护你,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真是好大的